你,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不純潔!
關霧星:你在說啥屁話!我是一個成年人!成年人本來就不純潔!
南宮珩沒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他們三人竟然聯手也打不過白笠!
那一身深紫色長袍的男人容貌俊美,身形修長。對比狼狽不堪的他們,他卻優雅自如的漂浮在半空中,衣袂飄飄,如同天人下凡,不可一世。
傷了一群道元宗弟子,又有一群補上。
他們有三頭六臂,也遭不住這車輪戰。
白笠憑空出現,一擊便打碎了他們三人一起製造的屏障!又是一擊,將他們三人剩餘的攻勢全都瓦解,連護身法寶也碎了一地……
恐怖如斯。
尤姜看著那熟悉的紫色,唇咬得死緊。
——道元宗的弟子服為何是紫色?白笠的服飾為何從頭到腳都是紫色?
這貌似並不難回答。
原來他看似與師父交情不深,實際對師父的情感不比他們淺!
可惡、可惡啊!
難道今日,便要死在這人的手中了嗎?
“……噗。”
南宮珩吐出一口血,強撐的身體不住發抖。
姬容更是慘兮兮,他身上又多了好幾個血窟窿,一頭亂髮染著血汙,黏在臉上,看不清原本面容。
尤姜稍微好些,只衣角破碎,身上的血倒大多是別人的。
白笠還是那副溫和的笑模樣,款款從天而降,紫色長靴踩在地上。
道元宗的弟子們像是很怕他,漸漸散開來,給他讓了一條大道。
“啊,師兄弟們,別來無恙啊。”
他含笑一個個掃過去,眼中是化不開的濃墨:“可惜今日不趕巧,宗門中不招待外人。”
“不知諸位師兄弟有何要事非得硬闖我宗門?說來聽聽?在下不才,或許能幫一二?”
尤姜吐出一口血沫,撐著劍站起來。
他眯著眼:“師父被魔尊抓走了,如今生死未卜。你把我們攔在這,是不打算去救師父了嗎?”
聞言,姬容費力的把眼珠子轉了一下,對準白笠那張臉。
“呀,哎呀呀~”
白笠笑了。
“師父被抓走了?這什麼時候的事兒?怎麼不早告訴我?哎呀,你們就是不相信我~”
“……你明明知道,對不對?”
尤姜不是傻子,“但你仍舊選擇袖手旁觀。與其說你在這韜光養晦,不如說你是已經放棄了師父。”
“既然如此,你留下我們,莫不是要我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