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荼看到眼前的人,笑了說:“我藏的這樣好,你都能找到。”
“你跑到哪裡都跑不出我的手掌心!”百里瑾伸出手捏了捏她的小手。
“你當我是孫猴子呀?”錢荼噗嗤一下笑了。
“你煩什麼呢?說出來我幫你想想。”百里瑾挨著她,問道。
“我今天問了東方朔晟,關於逍遙派的問題,他卻說他記不得了。”錢荼說出自己想疑惑。
百里瑾也皺起眉頭,思考著說:“確實有些奇怪,按照年齡推算,當年他正是熱血青年,這樣的事情,應該印象深刻才對。”
“就是啊!我覺得他就是不想告訴我。”錢荼癟了下嘴,說道。
“估計是,不過關於逍遙派大家都諱莫如深,看來後面肯定有些秘密,他不肯當眾說,也可以理解。”百里瑾說道。
“逍遙派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居然能讓東方朔晟都避諱。”越是避諱,錢荼就越想知道,她總覺得這件事不如表面上看起來這樣簡單。
就算是軒轅焌的遺書,也是把當時發生的事情兩筆帶過。
錢荼的好心情被這件事困擾,等壽宴結束,就和百里瑾,陸宇寧先回去了。
壽宴到深夜才散,晚上那場都是東方家族的自己人,東方家主更加高興。
深夜,回到房間的東方洌看到站在窗前的百里畫,上前抱住她,說:“別擔心。”
“孩子多大會被帶走?”百里畫看著夜色中的海浪,問道。
“我三歲習武。”東方洌不知道怎麼安慰自己的妻子。
“他/她最多隻能陪伴我三年。”百里畫摸著肚子,說到最後有些更咽。
孩子還未見過世界,母子分離就成了定局。
她還要笑著面對別人的恭喜和誇讚。
若是孩子在身邊,就算是三歲學武,時時也能見到,就算是外出歷練學習,總會有個歸期。
但東方朔晟是避世不出,他不可能為了一個孩子打破這個規矩,百里畫也無法跟過去,到時候一年見上一次都是奢求。
前兩天,她還不在乎的覺得孩子不是那麼金貴,生出來也要嚴厲一點。
但今天知道這個晴天霹靂般的訊息,一下子心裡軟的一塌糊塗。
她知道丈夫的責任,也做好了和他一起面對的準備,但她不理解為何這些事情要波及到自己未出生的孩子身上。
東方洌感受到妻子悲傷的心情,將她摟的更緊,說:“還有時間,我會想辦法。”
好容易把百里畫哄睡著了,東方洌卻從床上下來,悄悄出了房門,坐在外間的沙發上。
他心中對東方朔晟的話有所保留,老祖在避世,卻能知道他妻子懷孕的訊息,看來並不像他表現的那樣真的與世無爭。
關於他說的突破有風險,東方洌也是將信將疑,他其實一直懷疑,老祖已經進入合神期。
這種感覺,在他步入化境之後,更加強烈。
如果他猜測是正確的,他不懂老祖為何不公開這一訊息。
除非他覺得有危險,這個危險就算是合神期的他也無法改變。
而今天錢荼提起逍遙派的時候,他也覺得不對勁。
逍遙派雖然沒有記錄,但並不是明令禁止的禁忌話題。
老祖想也不想,就直接拒絕回答這個問題,這問題一定和他有關係,才會這樣防備。
這樣關於錢荼有問題的話,也就真假參半,不好分辨了。
他接觸過錢荼,覺得此人可交,是值得信賴的人,有能力,有想法,也有大局觀。
這樣的人只要不和她作對,就算不是夥伴也不會成為敵人,老祖的擔心來自於哪裡?
東方洌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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