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走出了毒霧的範圍,視線清晰,他們也更加大膽。
稍稍四散開,用武器探路。
行走觸碰之間,不免碰到枝幹樹葉,樹葉搖晃著,上面預先撒好的粉末,也飄飄揚揚的落下,就像是一陣灰塵。
躲在遠處阿花看到了,卻笑著默數,數到十的時候,一個接一個,倒了三個人。
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從遮天蔽日的樹冠上,射下一陣竹雨,全是細小的竹篾子。
也來不及管那三個,都開始揮舞武器,抵擋頭上落下來的竹篾子。
這竹篾都在毒液裡浸泡過。
手腳四肢被劃傷,很快就會麻痺,有個人就很倒黴的劃傷了脖子,毒性發散很快,這人直接腦部麻痺,丟了性命。
地中海一看手下,死了一半,剩下的能好好站著的,只有六個。
看著越來越暗的天色,他的臉色也陰沉下去。
錢荼不過是個沒錢沒勢的小孤女,但陸家九靈堂不是好惹的。
從昨晚到現在,時間太長了,怕是陸家的人已經在路上,再不加快速度解決,怕是沒有機會了。
錢荼也確實在拖時間,發現九靈堂出事,就讓隔壁報了警。
這案子一進入系統,上面肯定會知道。
不說九靈堂,自己和阿花可是在官方掛了號的,上面不可能放任不管。
但若是不主動出擊,福嚴寺的一眾僧人怕是會有危險。
加上花長安的傷,於公於私,錢荼都不想放過他們。
地中海已經失去了耐心,對手下說:“放火燒山!我看她出不出來!”
錢荼看他手下掏出隨身攜帶的液體潑灑在樹上,汽油的味道飄了出來。
不能讓他們燒山,山上的寺廟就不說了,連著山腳的還有兩三個村子,要是大火燒起來,怕是要死傷無數。
錢荼走了出來,淡淡的說:“你也不怕引火燒身?”
“我敢燒,自然是不怕的,不過看上去你倒是先怕了。”地中海一咧嘴,露出噁心的笑容。
錢荼只覺辣眼睛,翻了個白眼說:“放火燒山,牢底坐穿!我勸你善良一點!”
“小丫頭長得不錯,卻牙尖嘴利的。”地中海露出了邪惡的笑容,看小兔的眼神像是盯著獵物。
“和你比差遠了,醜的這樣出類拔萃,也實在不多見。”錢荼懟了回去。
“你!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地中海被氣的眼珠子都要凸出來。
錢荼則是火上澆油,說:“別生氣啊!生氣頭髮掉的更快!可就真成禿子了。”
地中海被徹底激怒,手執短棍,向錢荼衝來。
“一言不合就動手,難怪你不僅禿還胖!”錢荼轉身就跑,嘴裡還在嘲諷他。
錢荼在他看不見的角度,點了兩次手腕上的簡易通訊器。
很快,通訊器上傳回了兩次震動,錢荼放心的繼續往前,把地中海帶去無人的林子。
阿花在錢荼引走地中海之後,快速出現在他們潑油的地方。
金戈傘收攏,打斷了正要點火的人的胳膊。
打火機落在了地上,熄滅了。
回手就用傘尖戳穿了他的心臟。
偷襲得手,其他人也反應過來,拿著武器就揮向阿花。
她用力一跳,傘尖上的人丟了出去,擋了一半的攻擊,一按傘骨,金戈傘撐開,阻擋了另一半的人。
阿花雙手握住傘柄,用力一轉。
武器被擊落,傘面上的毒藥也飄散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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