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微微點了點頭道,還不等羅檳回應,旁邊的何塞立馬說道:
“羅律,我建議你千萬不要接!”
“為什麼?”
聞言羅檳看向何塞微笑著問道:
“接了會死嗎?”
“會被噁心死!”
何塞直接說道,見他這樣討厭任曉年這個大客戶,羅檳反而微笑道:
“這麼刺激啊,我喜歡!”
封印就知道羅檳和何塞不一樣,他不會挑剔客戶,只要是有錢的大客戶,他都會喜歡,他會拿錢做事,幫客戶把事情做得天衣無縫,不會把自己的喜惡建立在工作之上,客戶出錢,他出面做事,就是這麼的簡單,至於何塞所考慮的大客戶到底是不是流氓的問題,那和他們律所又有什麼關係呢?
工作就是工作,就算是流氓也有權利聘請最好的精英律師為自己做辯護,在這個現實世界中,只有一種人沒有資格聘請像他們這樣的精英律師,那就是付不起律師費的窮人,正義也是有成本的,連錢都沒有,還想要正義這樣的奢侈品不成?
見羅檳願意接下原本屬於何塞的工作,封印便放心下來,他相信羅檳不會讓自己失望,這時他走到一旁去接聽電話,羅檳則坐在沙發上面看起任曉年的資料,何塞就在他旁邊坐下嘮叨道:
“任曉年,他就是個惡棍!”
“惡棍也有請律師的權利!”
羅檳一邊仔細看著任曉年的資料,一邊頭也不抬地說道,聽到他這樣說,何塞繼續道:
“我告訴你惡棍會給你什麼,他......”
“會給我們律所一大筆的律師費!”
不等何塞說完,羅檳直接替他說了出來道,何塞被他噎了一下,點了點頭道:
“對,他是會給你一大筆錢,但是這個錢是用來收買你靈魂的?”
“哦,原來我的靈魂居然還這麼值錢的嗎?”
快速看完了手上的資料,羅檳看向有點兒道德潔癖的何塞笑道:
“本來我是沒打算接的,但是被你說得這麼刺激,我現在準備接了!”
“羅律,我沒在跟你開玩笑!”
見羅檳嬉皮笑臉的樣子,說話就跟在開玩笑似的,何塞覺得他有點不尊重自己的意思,不禁有些生氣地道,雖然明明知道何塞有點兒不高興了,但是羅檳還是用開玩笑的語氣繼續刺激他,嬉皮笑臉地微笑道:
“我也沒有在跟你開玩笑啊,既然你不願意接任曉年這樣的大客戶,那就便宜我了唄!”
“羅檳,你能不能別用開玩笑的語氣跟我說話啊?”
見羅檳還是嬉皮笑臉的樣子,何塞不禁生氣地道:
“我跟你說,你是大律師,我也是大律師,我們兩個地位是平等的,我這個人不喜歡開玩笑,你這樣拿我開玩笑,你是不是有點兒不尊重我?”
“怎麼會呢,你是大律師,我也是大律師,我們兩個地位是平等的,我怎麼會不尊重何律呢?”
見何塞跟自己急眼了,羅檳依然保持著有些賤兮兮的微笑說道:
“是這樣的,我這個人就喜歡和人開玩笑,何律你不讓我和你開玩笑的話,那你是不是有點兒不太尊重我的意思啊?”
“你......”
相比能說會道的羅檳,何塞總是處於下風,他們倆平日裡都是這樣相處的,何塞不喜歡別人拿自己開玩笑,可羅檳偏偏就喜歡拿他開玩笑,然後欣賞他急眼的樣子,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呢,何塞的感覺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羅檳就是有點不尊重他的意思,不拿他當回事,羅檳從不會拿封印,又或者是顧睫開玩笑,只能說何塞是人善被人欺了,他和羅檳本就不是一路人,他的道德潔癖,在奉行精緻利己主義的羅檳看來那就是無比可笑的幼稚,不就是有錢不賺的傻子嗎?
同樣的道理,和羅檳相比,權瑾律所的老大封印也不太重視何塞,不等何塞反駁羅檳,封印接完電話就走了過來,他直接打斷何塞道:
“以前在咱們律所有一個實習生,叫麥飛,你們誰認識?”
封印剛說完,何塞就立馬回答道:
“羅律,他以前是羅律的實習生,現在在龍柯律所當工薪律師呢,他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