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娘子都穿著白色的褻褲,或粉紅牡丹,或大紅鴛鴦,或白色雛菊的肚兜兒,袁旭東一邊喂趙盼兒吃著孫三娘做的桂花茶果子,一邊把玩著她肚兜上的那兩隻五彩鴛鴦,這個紅鴛鴦肚兜是趙盼兒自己縫製的,上面的兩隻鴛鴦也是她自己親手繡的,活靈活現,栩栩如生,非常可愛,直教袁旭東愛不釋手地把玩著,見趙盼兒面色羞紅,袁旭東一手把玩著那兩隻鴛鴦,一手喂她吃著茶果子,他湊到趙盼兒耳畔笑道:
“好盼兒,這件紅肚兜送給我留作紀念可好?”
“我不要!”
輕輕地按住袁旭東還在使壞的右手,趙盼兒面紅耳赤地害羞道:
“你個大男人,要女兒家的肚兜幹什麼?”
“就不告訴你!”
看著害羞的趙盼兒,袁旭東壞笑道:
“你不給的話,那我就自己動手拿了啊!”
“別,我給你!”
見袁旭東想要趁機使壞,趙盼兒趕緊躲進了被子裡,抬頭看向他羞道:
“我等會兒給你好不好?”
“好!”
看著嬌俏可愛的趙盼兒,袁旭東笑了笑,轉身又跟宋引章和銀瓶丫頭說了一聲,讓她們都把自己身上穿的那件肚兜兒送給他留作紀念,宋引章和銀瓶丫頭都紅著臉點頭答應了下來,對此,袁旭東只覺得十分滿意。
不一刻,他從床邊拿起杜長風用來尋找趙盼兒的那幅仕女圖看了看,透過上面的題字可以看出,這是歐陽旭在進京趕考前夕替趙盼兒作的畫,畫裡趙盼兒穿著一身白色仕女服,手持蘭花刺繡團扇,遙望著西湖,整個身體憑欄而立,看著畫上的題字,袁旭東笑著默唸道:
“八月十五日,於錢塘顧月小築,歐陽季明作!”
“給我!”
見袁旭東津津有味地看著歐陽旭替自己作的畫,趙盼兒一把奪了去,起身下床,將畫置於盆火,聲音複雜道:
“聞君有他心,拉雜催燒之,催燒之當風揚其灰,從今以往,勿復相思,相思與君絕!”
待畫燃燒殆盡,趙盼兒又重新回到床上,躺進被窩裡面,她依偎進袁旭東懷裡,抬頭看著他道:
“舊東西燒了,往事如雲煙,凡郎,盼兒以後只能依靠你了,還望凡郎憐惜之,始終如一!”
“好,我發誓,我會好好憐惜你的!”
看著燒畫明志,誓與過去種種做出最後訣別的趙盼兒,袁旭東心裡感動,如此佳人,夫復何求?
萬般感動之下,袁旭東不禁擁著趙盼兒躺於錦被之下,不一刻,窸窸窣窣的聲音再次響起,對於特別鍾愛的女孩子,袁旭東總是喜歡不知疲倦地寵愛她們,讓她們充分感受到自己深深的愛意!
......
趙盼兒的臥房門外,孫三娘聽著趙盼兒那努力壓抑著的呻吟聲,不禁輕啐一口,暗罵袁旭東也不知道好好憐惜盼兒,接著便紅著臉離開了房間,她和三元客棧的老闆娘混了個臉熟,可以借客棧的廚房來做飯做茶果子,盼兒被袁旭東折磨了許久,她正好可以做些滋補的羹湯,好給盼兒,引章,還有銀瓶那丫頭補一補身子,順便再給袁旭東做一份補補身體,免得虧空了身子,將來吃虧的還是盼兒和引章她們幾個!
......
夜幕降臨,袁旭東攜著趙盼兒,銀瓶丫頭,還有宋引章走出了房間,孫三娘早就準備好了滋補的羹湯和一些江南菜,席間,袁旭東倒是無所謂,趙盼兒等人卻都是面紅耳赤的,就光顧著低頭吃飯,一句話也不說,等吃完飯以後,袁旭東還想著留下來過夜,卻是被趙盼兒等人聯手給趕了出去,沒有辦法,袁旭東便去了就在隔壁兩條街的來福客棧休息。
白天之時,他和趙盼兒等人解釋了一下,他平時並不經常住在蕭府,而是另有別院,再加上蕭府裡還有一個後母和同父異母的弟弟蕭謂,規矩繁多,與其回去受人白眼,還不如就住在外面,等他打理好別院,就讓她們搬進去住,現在就先在客棧裡委屈幾天。
至於夜宴圖,袁旭東也旁敲側擊地問了問,趙盼兒這才想起來,歐陽旭還留有一塊同心玉佩在她這兒,正好可以以此相換,免得歐陽旭想抵賴,不願歸還夜宴圖的真跡,袁旭東提出想要陪趙盼兒一起去找歐陽旭索要夜宴圖,奈何趙盼兒死活不同意,兩人只能各退一步,袁旭東可以陪著趙盼兒去找歐陽旭要夜宴圖,但是他不能與歐陽旭碰見了,只能在暗中保護趙盼兒,對此,袁旭東很不高興,趙盼兒只能好好地補償了他,還把宋引章和銀瓶那丫頭都給捎帶上了,著實讓袁旭東好好地享受了一番溫柔鄉是英雄冢,即使是百鍊鋼,也化為了繞指柔!
等袁旭東離開後,趙盼兒等人俱是紅著臉,互相看了一眼對方,孫三娘率先開口,她看著最好欺負的宋引章笑道:
“引章妹子,這下你儘可以放心了吧?像你這樣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娘子,那就是朵柔柔弱弱的蘭花,合該被願意寵你愛你的郎君養在暖房子裡頭嬌養著,等蕭公子收拾好了大宅院,就把你嬌養在裡頭,每天除了侍候蕭公子以外,你還可以彈琵琶,研究你的曲譜,是不是很開心呀?”
“三娘姐!”
聽見孫三娘取笑自己,宋引章嬌羞一聲,臉紅害羞道:
“凡郎應該嬌養著姐姐才是,他那麼喜歡姐姐,我和銀瓶都願意伺候姐姐和凡郎!”
“就是,公子最喜歡盼兒姐,然後是我家小姐,最後是我!”
待宋引章說完,銀瓶忙幫腔道:
“我和我家小姐都願意天天伺候盼兒姐和公子!”
“哎幼,瞧瞧這兩張小嘴甜的,就跟抹了桂花蜜一樣甜美,難怪蕭公子喜歡得緊!”
孫三娘看著宋引章和銀瓶丫頭打趣一聲,聞言,兩人俱是害羞不已,這時,趙盼兒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