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錢呢,是隻有得了朝廷許可的官商才能用,咱們普通百姓自然是用不上,但是到了東京,也要去官銀的便錢務才能兌換!”
“這樣啊,還挺方便的!”
聽趙盼兒說完,宋引章抬頭看向袁旭東疑問道:
“蕭大人是東京的大官,官家還親自賜了宅院,他只要說一句話,我的賤籍應該就能解了吧?”
“差不多,
你就放心吧!”
看著還是有些患得患失的宋引章,袁旭東抱著她寵溺道:
“引章這麼乖,我可捨不得丟下你一個人回去東京,等去了東京,我重新買一間大宅院,你和盼兒一人住一個園子,好不好?”
“好~~”
......
月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色之下,鄭青田神色惶恐地站在一間偏僻的宅院之中,他突然被蕭欽言召見至此,卻許久不見人,不免有些惶恐不安起來。
就在這時,見蕭欽言的管家走了過來,鄭青田連忙彎腰作揖,恭敬行禮道:
“虞侯,小可鄭青田,已在此等候使相召見多時,不知道何時才能夠,才......”
“怎麼,等的不耐煩了?”
看著將死的鄭青田,蕭管家毫不客氣地道:
“你可以走啊,反正我家使相也管不了你這位杭州錢塘的知縣不是嗎?”
“不敢不敢,使相有所傳召乃是小可幸事!”
說著,鄭青田看了一眼左右,見沒什麼人在附近,他便解下掛在腰間的白玉,合在手中悄悄遞給了蕭管家,哪知蕭管家不但不收,反而和他拉開距離,冷眼旁觀,見蕭管家這樣,鄭青田有些尷尬地收起白玉,誠惶誠恐道:
“虞侯,小可只是不知道有何緊急之事,竟讓使相親臨錢塘,深夜召喚小可?”
“我只來打前站的,有什麼事情,待會兒等使相到了,你自己問吧!”
“好!”
不一刻,蕭欽言在一眾黑衣護衛的簇擁下走進宅院中,鄭青田連忙跟了上去,等蕭欽言目不斜視地進了正堂,鄭青田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跟在蕭管家身後進了正堂裡面,看了一眼坐於主位喝茶的蕭欽言,鄭青田施大禮道:
“下官鄭青田,參見使相,自上回吏部一見,已多年未曾親見尊顏,使相貴體萬安!”
“你這錢塘知縣,當得不錯呀!”
蕭欽言語氣平澹,聽不出是喜是怒,鄭青田忙謙虛道:
“使相謬讚,愧不敢當!”
放下茶盞,蕭欽言冷眼看著正彎腰站在堂下的鄭青田,語氣平澹道:
“正因為你幹得不錯,所以我才特意親自給你送了三件禮來!”
說罷,蕭欽言拍了拍手,一位僕人端上來一個木盒子,沒想到蕭欽言不但誇獎了自己,還要送給自己三件禮物,看著僕人託在手中的檀木盒子,鄭青田忍不住喜形於色,就在這時,蕭管家當著他的面開啟了盒子,只見盒子裡面確實是放了三件禮物,分別是白綾,匕首,一壺鴆酒!
看見這三件禮物,鄭青田大驚失色,嚇得勐然跪地求饒道:
“使相恕罪,下官不知何處得罪了,還請使相開恩啊!”
蕭欽言起身,從主位上走下來,他看著跪在地上磕頭求饒的鄭青田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