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一戰成名之後,在太學苑內,無人敢惹司辰,也沒有人敢在司鈺的背後說他的壞話,司辰彷彿成為了院霸般的存在。
每當太學院下學之後,司辰都會悄悄的將司鈺拉到後山的小樹林,偷偷教其一個時辰的武功。
今日,由於司辰教司鈺太過投入,所以忘記了時間,導致他回去的時候已經過了喝藥的時辰。
“老師……”司辰乖巧的將手背後,一如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般,可憐兮兮的看著白羽夜。
“把藥喝了吧。”白羽葉並沒有責怪司辰,而是將湯藥推至他的面前,輕聲道。
許是知道自己做錯了事,司辰端起藥碗一飲而盡,還用手背隨意的抹了抹沾著湯藥殘汁的嘴唇,繼續用他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白羽葉。
“以後教他習武可以將他帶到你這裡來,不必躲躲藏藏遮遮掩掩,這裡有專業的護具,你們倆練習起來也安全一些。”白羽葉溫柔的用絲帕擦著司辰的嘴角,對著他柔聲說道。
“老師,您都知道了?”司辰有一些詫異。
“嗯,你的那些小心思,老師又豈會不知。”白羽葉笑道:“只是你們的劍法還是有些稚嫩,一定要注意安全。”
“弟子曉得。”
在時光的洪流之中,不知經過了多少個月落星沉,如同白駒過隙一般,司辰已長至十八年華。
這一年,朝堂動盪,皇帝的身體每況日下卻遲遲未立太子。
皇儲之爭也愈演愈烈,最受寵愛的司辰首當其衝。朝堂之上也分成了三個黨派,大皇子黨羽,三皇子黨羽以及七皇子黨羽。
按理說,七皇子有國師坐鎮,一般人都會輕易動他,然而總會有些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對司辰下手。只因他雖然身手變好了,卻也依舊是一個需要用湯藥續命的藥罐子,殘病鬼。
這日,司辰因心中所困,故而想外出散心,卻突遭黑衣人圍剿,那些黑衣人身手不弱訓練有素,是不可多得的殺手。
由於他是臨時起意,想找個地方安安靜靜的思索出一個答案,所以並沒有帶太多的隨從,至此他的影衛加上他也不過十人。
然而對方顯然是下了血本,這密密麻麻的黑衣人足有百人,他們寡不敵眾逐漸落了下乘。
千鈞一髮之際,一道恢宏的劍氣裹挾呼嘯的厲風穿刺而來,一匹飛馳的駿馬朝著司辰飛馳而來。
“小辰,上來。”
司辰牢牢地握住白羽葉那隻伸向他的細手,藉助她的力量快速登上了馬背,踏著黃沙揚長而去。
只是司辰在上馬的期間,無意中摸到了白羽葉身上一處溫溫軟軟的,彈彈嫩嫩的地方,那感覺不像是男子的胸肌,這手感似乎還挺……舒服?恍惚之間,他快速的收回了手,攬在白羽葉的腰間,不敢再亂動。
而白羽葉一直處於精神高度集中的狀態,只顧著逃離現場,與黑衣人們鬥智鬥勇,保護司辰的安全,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被佔了便宜,暴露了身份。
回到晨王府後,司辰一直看著自己的手發呆,似乎當初那溫軟的觸感還在。
“難怪本王總會覺得她身上有一股讓人很舒服的香味,難怪她的腰身那麼纖細讓人有一種她會隨時被風吹走的錯覺,難怪本王每次見到她都會不由自主的想靠近,想要保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