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葉的頭有些昏脹,她下意識的伸手想要去揉一揉太陽穴,卻發現自己正被緊緊的裹在一件衣袍之中。
我,這裡是哪裡?
白羽葉神色警惕的環顧四周,卻正巧撞入司辰那雙擔憂的眼眸。
“師姐,你醒了?”
“嗯,小辰,為什麼將我綁起來?”白羽葉有些不解的問道,難道在那個詭異的陣法中,她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
司辰聽見白羽葉的詢問,不自然的輕咳了幾聲:“那個……馬車上有些悶,我出去透透氣。”
“我也覺得有些悶了,這馬車坐久了,還是要偶爾出去透透氣,活動活動筋骨才好。”陸君逸見司辰離開了車廂,隨後朝著唐千毓和賀騫使了個眼色,也找了個藉口相繼下了馬車。
“那個阿毓,我們也下去透透氣吧,這裡的景色那麼美,不欣賞一下倒是有點可惜了。”賀騫拉著唐千毓,逃跑似的出了馬車。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總覺得車內的氣氛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尷尬與詭異。
此刻,車內就留下了琳琅與白羽葉面面相覷。緊裹在白羽葉身上的那件衣袍也剎那之間失去了禁制,寬寬鬆鬆的從她白嫩細潤的肩頭滑了下來。
白羽葉這才發現,她全身上下除了一件輕薄到幾乎透明的衣衫傍身之外,其餘並無任何可以遮擋之物。她此刻也終於明白為何司辰的面色會那麼的不自然,為何眾人會逃跑似的離開了馬車。
知曉真相之後的白羽葉,臉色越發的陰沉,明明是春日的暖陽,卻讓人感受到了蝕骨之寒。也讓馬車之外的“師徒四人”,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
此時,唐千毓的腦海中猶然想起了雙笙靈境中陸君逸對他們說過的一句話,要是想活命的話,就什麼都別問,不知道最好。看來這句話,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白羽葉在更換衣物的期間,琳琅也給她講述了她昏睡之後,那個陣法中所發生的事。
“所以,你們並沒有看見我剛才的樣子,對嗎?”白羽葉緊緊的盯著琳琅的雙眼,認真的問道。
“沒有哦,我記得當時我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天權星尊蒙上了雙眼,然後我們就被他關在了他設下的結界裡,讓我們不許看也不許問。”琳琅對著白羽葉很真誠的回答道:當我們再次見到你時,你已經被玉衡星尊牢牢地裹住,昏睡在他的懷中。”
如此說來,看到她這副姿態的只有司辰了,但這個結果卻讓白羽葉突然不知該如何面對司辰。
良久,白羽葉重重的嘆了口氣,該來的總會來,有些事情她想躲也躲不掉。白羽葉調整好心態,對琳琅吩咐道:“讓他們進來吧。”
還好,在回仙門的路上,大家很默契的沒有再提陣法之中的事。一路上,他們不是聊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題,就是在商討萬源門的後續事宜,該如何公佈結果才能夠讓仙門百家信服。
“師姐,你們可算回來了。”軒轅轍心急如焚,還沒等白羽葉站穩腳跟便急匆匆的來到她的面前,對著她慌張的說道:“師姐,唐千橋和胡清都不見了。”
“什麼時候的事?”
“前日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