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剛剛告訴我的啊!不然,我怎麼會知道?”
“你,別以為你能隱瞞過去。理查德已經證實,你曾經用他的家人威脅他。而且和理查德家人乘坐的車輛相撞的車輛司機,就是你的保鏢之一。你怎麼解釋?”
“我是曼聯的球迷,讓我的保鏢去要簽名也不可以啊?”
“鍾先生,請你配合我們,否則我們也幫不了你!”
“我不知道我應該配合你們什麼?我也不認為我有什麼,需要你們的幫忙!而且,我也很不喜歡你們的態度,我不是犯人,沒有犯罪,請不要以審問犯人的口氣,對我講話。否則,我會考慮,也見你們加入被我控告的名單,ok?”
“鍾先生,我們也只是為了幫你解除一些誤會……”
“我不認為有任何誤會,身為一個無辜的人,一群武裝分子……”
一番辯論後,一名唱紅臉,一名唱白臉,想要將一切定義為誤會的國防部秘書,國防部下屬軍情部的工作人員敗退。
拿有恃無恐,固執己見的鐘維正,沒有一點辦法。
既然說沒用,那就只能選擇拖了!畢竟,對蘇格蘭場那邊,已經失去了主動,想要少付出代價,就只能在鍾維正身上想辦法了。
一句配合調查,至少能夠將鍾維正留在這裡幾天,磨磨他的耐心,讓他主動達成和解,撤銷控訴。不至於讓軍情部,成為倫敦市民茶餘飯後的笑料,談資之一。
而鍾維正,看起來也完全不在意,該吃吃,該喝喝,該睡睡,除了無聊點,沒有任何不適應。
軍情部的人,抱著拖延時間的想法,又何嘗不是某些人需要的呢?
……
倫敦郊外,一條僻靜的鄉間小路旁,四輛寶馬停成一排,幾名黑色風衣的大漢,站在車輛的兩旁,警惕的注視四周的動靜。
沒一會,一輛蓮花路特斯駛來,在距離車隊十幾米的地方停下,拿著一個手提箱的佐維,向車隊這邊走來。
站在第二輛寶馬車旁的黑風衣大漢,低頭提醒了車內坐著的羅伯特爵士。
羅伯特爵士點了點頭後,便順著黑風衣大漢開啟的車門,走下了車。開車門的這名黑風衣大漢,也拿上車上的手提箱,亦步亦趨的跟在羅伯特爵士身後,向正被人攔在不遠處的佐維走去。
佐維看著在距離自己五、六米處停下的羅伯特爵士,舉起手中的手提箱拍了拍,高聲,道
“尊敬的羅伯特爵士,你要的東西,我拿來了!你答應過的錢呢?”
羅伯特爵士沒有回話,只是對著身邊的黑風衣大漢點了點頭,黑風衣大漢便拿著手中的手提箱,走向佐維。
兩人相互換了手中的手提箱,佐維直接開啟,點驗裡面的美刀。而羅伯特爵士也接過黑風衣大漢遞過來的手提箱,檢視裡面的資料。
資料的前半部分還好,還算是有一點的實據,但也只能涉及到克勞西亞的身上,而後面,攀扯到羅伯特爵士身上的所謂證據,卻十分牽強附會,與其說是證據,不如說是猜想,猜測。
和佐維信誓旦旦的證據確鑿,差的何止十萬八千里。
羅伯特爵士也不再偽裝,直接怒斥佐維,道
“你說的證據,就是這些東西?卑鄙的東方人,一定是你貪心的調換了資料,想要再多敲詐我一筆錢。該死的,如果你不給我一個滿意的說法,你今天無論任何都是沒辦法離開這裡的。哈勃特,薩卡,不要讓這個東方人離開!”
隨著羅伯特爵士的命令,佐維身邊的兩個黑風衣大漢,手插入腋下,就準備掏槍,脅迫佐維。
而佐維也機敏的迅速後撤,一手摸出手槍,指向圍過來的人,另外一隻手,掏出一個遙控器,威脅,道
“都不要動,否則,我就會按下這個炸彈起爆器的按鈕。羅伯特爵士,你不覺得你手中的箱子,有點重嗎?裡面的夾層被我塞滿了炸彈,只要我一摁下按鈕,它就會爆炸。如果你不想一命換一命的話,最好讓你的人別亂動。好的,就是這樣,大家都不要動!”
“羅伯特爵士,我是誠心和你合作的,手提箱裡的資料,就是我在我那個香江老闆的保險箱裡發現的全部。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沒必要騙你。我已經得罪了我的香江老闆,再弄份假資料,惹上你,我還沒有那麼蠢。我雖然喜歡錢,但也知道有命賺,沒命花的道理。”
“資料真的只有這麼多,不過,我已經知道了藏匿那位私人護理的地方。我告訴你地址,今後大家各不相干,怎麼樣?我保證我會馬上離開大嚶,不會再出現!ok,等我退到車上,就會把地址給你。讓你的不要動!”
佐維一步步,慢慢退到車上,將車子啟動後,從車窗丟下一張紙條後,便馬上加緊油門,飛速離開了這裡。
羅伯特爵士的手下也紛紛登車,分出了兩輛車去追佐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