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過來!”唐雪瑤拼命護著自己的衣服,保護著自己的貞潔。
張宇的惡名她在上高中的時候就聽說了,當年有一個叫陸婷婷的女孩,和她是一個宿舍的室友,也是學校男生公認的校花,更是有一個美滿的家庭。
可是不幸的是,她和朋友逛街的時候被張宇看上了,儘管陸婷婷已經告訴張宇自己有一個深愛自己多年的男友了,但是這個紈絝不以為意,一定要陸婷婷順從他的意思。
否則就要殺她男友,再殺她全家。
面對這種威脅,陸婷婷衡量再三,只有委屈自己,換取身邊人安寧的生活。
張宇就這樣輕而易舉地拆散了一對本來很恩愛的情侶,並在一次喝醉後,將自己和陸婷婷的那種影片發在了她的家人群,校友群,班級群中,引發了當地輿論一面倒對她的批評。
最終陸婷婷在無盡委屈,全世界的崩塌中,寫下上面這段故事,藏在枕頭底下,當夜獨自一個人喝了五瓶高度白酒,從六樓宿舍縱身躍下,香消玉損。
唐雪瑤在整理宿舍的時候撿到這封遺書,看完後將它一把火燒得乾乾淨淨,留下兩行清淚,決定替這個無辜的女孩保守她最後的尊嚴和秘密。
“小辣椒,你叫吧,今天你就是叫破喉嚨,都沒人會來救你的!”
張宇見眼前美人劇烈反抗,反而更加興奮,不停向唐雪瑤靠近,面色猙獰,和之前溫文爾雅的偽君子形象判若兩人。
項侯見狀,臉色憋得通紅,雙腳在空中亂蹬,想要用腳攻擊羅奉,但是他發現自己不知為何,平日裡經常健身的自己竟然雙腿無力,對敵人無法構成任何威脅。
陳東不知為何,見到這一幕心中悲痛萬分,他又想起了自己前世慘死的女友,一股濃濃的恨意在他胸中環繞,突然,他似乎感覺自己的受損的經脈中開始流竄著一股神奇的氣息,不斷滋養著他的身體。
我不是身中劇毒了麼,我不是又該死了嗎,為何,這老天難道開眼了不成?
陳東感受著體內回覆的力量,緊捏著拳頭,喃喃自語道。
“嘩啦!”
張宇猛然拉著唐雪瑤的衣袖,撕扯下一片綠色的碎布,少女宛如藝術品一般的鎖骨便赫然出現在眾人眼前。
“住手!”
隨著一聲怒吼,一個酒瓶高速旋轉著猛然向張宇砸來,幾乎是擦著他帥氣的臉龐飛了過去,摔在牆上,嘩啦一聲,牆面被染成了淺黃色。
“找死!”
張宇氣急,順著酒瓶丟來的方向望去,此刻自己的貼身高手羅奉竟然已經被打倒在地,不斷抽搐著,而陳東正正怒目圓睜,死死盯著自己,一字一句說道:
“你敢動她,我陳東就是豁出去這條命,也要你死!”
巨大的打鬥聲吸引了周圍食客的注意,紛紛坐在遠處,望向門已經損壞的包間,掏出手機拍攝著什麼,議論紛紛,但就算唐雪瑤面臨張宇威脅的時候,也無人上前說什麼。
“這個男的太不是東西了,光天化日之下公然猥褻陌生女子,實在令人不齒!”
包間外面,一個正在角落裡吃飯,穿著格子襯衫的小夥子打量著包間處,不滿地嘟囔道,說罷掏出手機就準備錄下犯罪證據,撥打報警電話。
“祁佳,你瘋了!”身旁的一個染著黃毛,半披著灰色外套的社會小青年一把搶過他的手機,息屏後放在桌子上。
“杜望你幹嘛?”
他生氣地看著自己的好朋友,不知道他又抽什麼風,居然阻止自己見義勇為的行為。
“你要拿我當兄弟,今天這個閒事你就別管了,這個人來頭很大,涼北市所有地下勢力老大見到他,都要喊一聲宇哥,聽說人家老爸是齊天置業老總,黑龍市首富!”
杜望說罷用崇拜的眼神望著張宇的背影,在他心裡,只有成為這種人,才叫真正的人生巔峰。
“朽木不可雕也!”祁佳可不管什麼宇哥不宇哥,氣氛地從桌上拿起手機,走向陳東所在包間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