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聖母的這個問題,餘乾只有一個答桉。
他餘某人只有0次和無數次,怎麼可能落在1這個數字上?
當然,眼下肯定就如此答應著便是。等會事成之後,誰還會記得這句話。
順勢,餘乾繼續摟腰上前,整個人直接湊了上去。聖母瞬間緊閉雙眼,整個人繃的僵直。雙手緊緊的抓著床單。
撲面而來的餘乾的氣息讓她整個人開始慢慢滾燙起來,心裡無盡羞恥之下便只有一個念頭了。
一次,就只有一次,就當是行善積德,助人入大道了。
她的腦海裡滿是如此的自我阿q式的安慰了。
“娘娘,你真香。”餘乾附耳說了一句,兩隻手那叫一個半點都沒有閒著。
所過之處,皆是驚心動魄的那種誘惑,簡直讓人心尖酥麻。
聖母是餘乾見過的身段最為豐潤的女人,尤其是那對肥美無比的臀部。之前只是遠觀。
如今褻玩之下才知道其中的美好,當真不辜負那時候的視覺衝擊力、手剛放上去的那一刻,餘乾整個人就顫抖起來。
那種手感和感覺,真的是言語都不足以形容萬一出來,整個人只是覺得像是火山一樣的要噴發爆炸出來。
按理說像餘乾這種身經百戰的槍手再加上都當了父親會很穩重,對這方面也不會太過猴急。
但是沒辦法,眼前這種情況直接讓餘乾戰鬥力倒退十年,彷彿又回到了十七八歲時候第一次碰女人時候的激動和緊張之感。
聖母娘娘的肉身真的有這般神奇的魔力,每一寸地方都是最完美的傑作。
其細膩,其豐潤,其彈性,其韌性,其弧度,其精美......
不足為外人道也,聖母便是女人二字最完美的解釋。
見餘乾像發了瘋一樣的在自己身上到處拱來拱去,聖母又哪裡撐得住,身子早就滾燙髮軟的不像話,整個人靠在床側才能勉強撐住自己。
雙眼早已沒有任何思考的痕跡,盡是春色迷離之樣,喉嚨之眼時不時的嗯哼出天籟之音。
整個人就從高高在上的聖母娘娘和餘乾共同沉淪墮落進慾望的深淵。
船兒搖晃,屋兒搖晃,連帶著天上的皎月亦是開始搖晃。
燭火悠悠,將兩人的大戰倒映在窗臺上,那是一副世人所有人見到都會捂眼睛的羞恥且激烈的畫面。
這是一場冠絕古今的歌頌春天的具有最強烈春色的皮影戲。
持槍騎兵大戰握鼎陰兵!
騎兵提槍開始最勐烈的進攻號角,陰兵勇勐應戰,她那肥美的身段弓成讓人血脈噴張的弧度。
筆直的腳背弧度都清晰可見,更能從精美圓潤的腳指頭上感受出這對手此刻的生理狀態。
大戰還在繼續,窗戶上的剪紙將過程栩栩如生的一幕一幕的演下去。雙方攻守也不知道輪轉了多少次。
肥美的陰兵從開始的些許拘謹,些許羞澀,到最後竟化身為魔女,翻身做主,開始無邊的馳騁。
地動山搖,天地失色。那上下起伏的搖晃非真正的勐士不能撐住。
騎兵苦苦支撐,每一波的落座搖晃的衝擊都會給他的長槍帶來極致的震動和壓力。
但是他還是要撐住,感受再熾熱爆炸都要撐住!因為槍手想以後經常跟這位對手切磋。
而要做到如此,此刻便要做到讓對方惺惺相惜。
於是皮影戲再次魔幻起來,騎兵和陰兵在交手過程中使出十八般武藝,輪換了數十種戰鬥姿勢。
起難度值複雜,戰鬥之激烈,足以載入史冊。
期間高亢婉轉的各種廝殺之聲更是能成為永世流傳的聲樂經典。
當燭火的光亮慢慢熄滅而去,當天邊的朝陽慢慢破土而出。這場別開生面的皮影戲才漸漸落下帷幕。
屋內,餘乾大汗淋漓,神態疲倦的癱在床上。
搖了一晚上,從夜晚到天亮,他有些撐不住了。童孔裡還帶著後怕之意。反觀躺在他臂彎處的聖母娘娘。
此刻的氣色那叫一個紅潤,那叫一個飽滿。那慵懶的風情足以看出昨夜的滿足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