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豪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慄，幾乎是下意識的，蘇城一句話就脫口而出，“你殺過人？”
伍豪沒有任何的收斂，保持著那冷如冰霜的眼神衝著蘇城發笑，“你以為你沒有殺過人了麼？”
蘇城皺起眉頭，“你什麼意思？”
“這個世界是守恆的，永遠都是。人類只是一種物質而已，而這種物質本身需要一個完美的平衡點，知道黃金比例麼？知道為什麼0.618會給人最美的感覺麼？因為這是世界定下的規矩，因為我們都在這個規矩中生存。”
蘇城沒有說話，但用自己的表情示意對方繼續解釋。
“人類作為這個世界的一個組成部分，也必須遵循某些必然的比例，包括貧富，包括生死。一個人的優秀，必然會有一定比例的無能存在，一個人的富貴，必然會有一定比例的貧窮存在，而同時，一個人的生，必然是一定比例的人的死堆積起來了。這是人類逃不出的定律，你也一樣。”
“...”
“所以每一個活著的人都是殺人犯，但是我們換一個角度再來考慮，殺人，真的需要愧疚麼？”
“難道不需要麼？”蘇城露出了不滿的表情。
“獅子之間的搏鬥，會成為攝影師鏡頭下最好的素材，那人類之間的廝殺，為什麼就要被拷上枷鎖？”
“人和動物不一樣。”
“是的，人和動物不一樣，因為人類比較細化自欺欺人，總是自以為自己比動物優秀多少，總以為自己是這個世界的主宰，總以為自己是特殊的，是偉大的，是可以為所欲為的。但事實呢？”伍豪轉過身走到窗前，“首先，人類並沒有自己以為的那麼偉大，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人類一直在試圖探索深海下的世界，那麼深海下的世界，是否也存在著一種生物，一直在試圖探索大陸呢？”
“...”
“我不知道你看到的所謂科學家資料是什麼樣的，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們所處的大陸世界只佔整個地球的百分之一不到，而人類現在對海洋世界的探索，連萬分之一都還沒有。在那個深海之中，埋藏著什麼樣的秘密沒有任何人知曉，但是你有沒有考慮過一個問題，海洋存在了多少年，大陸又存在了多少年？為什麼所有的生物都離不開水，這裡的原因究竟是什麼？”
“海洋是孕育生命的地方，之後才有了陸地生物，這一點並不是什麼秘密。”
“不，這一點就是秘密，進化是需要理由的，你覺得人類會有一天突然跑到海里去生活生活麼？”
“這...”
“那當初海洋生物為什麼會跑陸地上來？是海洋環境不好？呆不下去了？哪怕用你現在的正常感知去判斷的話，你覺得這種可能性大麼？”
“當時的生物沒有智慧，也許只是一種意外行為？”
“魚到陸地上來生活會怎麼樣？”
“會死？”
“所以這種意外的可能性有多大？”
“...所以究竟是為什麼會有陸地生物？”
“人類一直在探索外星人，但如果把眼光放的淺一些的話，海洋和宇宙相比，是否會是另一個世界？”
“你的意思是說在深海中存在一個高智慧的世界？”
“我只是給你一個假設而已，你覺得這種假設是否成立？”
蘇城微微思索了片刻，“這種情況確實可能發生，但這和你最初提到的世界的規則又有什麼關係？”
“這就是我想說第一點，當你認為深海中可能存在一個高階智慧世界的時候，你能否再往深了設想一下，如果世界是有智慧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