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放學後,蘇城正在一家快餐店吃飯,手機來了電話。
電話是na旅遊攝影大賽組委會打來的,通知蘇城這週末會在金陵舉辦頒獎晚會。搞的還跟明星頒獎晚會似的,提前並沒有告知蘇城的名次,而是要等到當天晚上才會宣佈。
“金陵麼…”掛了電話,蘇城想到之前讓他一直很擔心但好像也沒有後續動作的袁國華就在金陵。
晚上,蘇城躺在家裡考慮任務的事情,想著想著又想到了昨天系統跟他說的事情。
自己的父親並不像曾經跟自己說的那樣是因為生意失敗而倒閉的。而是因為幫高翔的父親高建民做擔保,才負了一身的債。但據系統所說,高建民那個所謂的需要擔保的專案,壓根就是他設的一個局。只不過他當時缺錢,急需要一筆資金,所以就忽悠了包括蘇玉良在內的三個朋友,分分鐘把他們的錢騙了過來。
“又在想這件事情了。”系統的聲音突然響起。
蘇城微微一驚,“恩,是啊。”
“錢國棟最近都做了什麼,你應該清楚吧?”
“恩,聽司馬缸跟我說了。”
“在面臨傾家蕩產的時候,錢國棟和你父親的做法形成了鮮明對比。你有一個好爸爸。”
“我確實是有一個好爸爸,可是我就是想不明白…為什麼好人都沒好報呢?”
“…”
“你大爺,你究竟是類似人的存在,還是程式?”
“如果按照你現在的理解範疇來說,我更貼近於神。”
“神麼…”蘇城眯著眼,“那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個世界上到底有沒有公平。”
“沒有。”
“好吧,謝謝…”蘇城有些灑脫的一笑,其實他早就知道這個世界是沒有公平的,但人有時候又總是會出現神奇的自我安慰,比如那些暴發戶容易早死,子女容易不孝順,其實都是自己在那歪歪而已。人家過得不要太好。不公平,才是這個世界真正的樣子。
三天後,蘇城在家收拾行囊,準備出發去金陵。也就在這一天,東湖縣民政局中,錢國棟和錢母辦完了離婚手續。
錢母做事也是雷厲風行,在她的一再挑釁下,錢國棟最終同意了結婚,並把房子寫在錢歸澤名下。而錢歸澤也判給了她的母親。
錢歸澤看著還在吵架的父母,眼神空洞,最近這段時間總感覺跟做夢一樣,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家會變成這個樣子,更沒想過自己會淪落到這般田地,本來她可以一輩子囂張跋扈下去的,可就是因為蘇城,什麼都變了。
她現在很平靜,莫名的平靜,但在她心裡她正在反覆著一句話,“一定要讓蘇城付出代價。十倍百倍的代價。”
晚上九點,蘇城住在秦淮河附近的一家酒店,開啟窗正好看到下面有歌女打扮的人在獻唱,便下樓去看看。
在秦淮河畔找了一家古風的酒樓,點了一杯烈酒坐在河邊,看著河對岸唱戲的女子,不禁讓人想到杜牧的那一句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老闆!”就在蘇城感受這份寧靜的時候,他身後傳來了一聲大吼。
蘇城回頭看去,這是一名金髮的異國女孩,蘇城剛來的時候沒看到她,應該是剛到的。女孩標準的歐洲面孔,蘇城一直都欣賞不來歐洲美女,他一直覺得東方美女更符合自己的審美標準。不過女孩的身材還是十分惹眼的,穿著紅色背心加短褲,標準的前凸後那啥,而且女孩肌肉線條很明顯,一看就是經常鍛鍊的人。和東方美女那種身體一捏就能捏爆的即視感既然不同。
“美女,怎麼了?”老闆聽到吼聲趕緊出來。
“再來一瓶威士忌。”異國女孩端起酒杯爽朗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