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在這一個晚上,在某小區七樓,一名中年婦女一臉愁雲的看著自己的老公。
“錢國棟,我們就剩下這一套房子了,你總得給孩子留點本吧!”
“你懂什麼!我現在不能放棄,否則我這麼多年的心血就都白費了!”錢國棟大怒道。
“你吼什麼吼!被蘇玉良的兒子給絆倒了你還有什麼資格發火?你不要總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當年要不是你對蘇玉良見死不救,他兒子又怎麼可能來針對你?所以你給我聽清楚了,你捨不得你的事業,我更捨不得我女兒!你已經把另一套房子都拿去抵押了,你再把這套房子抵押掉,以後你讓女兒睡大街麼?”
“你煩不煩?我自有我自己的打算!”
“你能有什麼打算?你不就是想最後賭一把麼?我告訴你錢國棟,今天這房子你要敢拿去抵押,我就一把火把房子燒了!”
“你他媽是不是有病!”
“你為什麼就不能去裁員,非放不下你那點破面子做什麼!”
“說的輕巧,我怎麼走到今天的你心裡沒數麼?我現在不想也不能再從頭開始了你明白麼?”
“我明白,我什麼都明白,但你也要清楚,你已經不是二十年前的你了,女兒都那麼大了,你不能只考慮你自己了!”
“我這麼做不就是為了女兒麼!”
“你這麼做是為了你自己!反正今天我把話撂這了,這房子絕對不可能讓你拿去貸款!”
錢國棟氣的直咬牙,“行,你!你!你跟這套房子過去吧!”
說完,錢國棟摔門而出。留下他老婆無力的往椅子上一癱,“造孽啊!造孽啊!”
房間內,錢歸澤清清楚楚的聽到了父母爭吵的全程,他手裡抓著一隻娃娃,身體顫抖,眼中殺氣濃郁,“蘇城,你給我等著!”
過了幾分鐘,錢歸澤撥通了一個電話,“虎子,在哪呢?”
“我在外地呢。”
“你跑外地去幹嘛?”
“跟我舅舅出來做點買賣。”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呢,怎麼了?”
“我要收拾個人!”
“這樣啊,那等我回去聯絡你吧。”
“你早點給我回來。”
“知道了。”
掛了電話,錢歸澤又打了另一個電話,“牛牛,你在哪呢?”
“跟我朋友在一起呢,有事麼?”
“幫我幹個人!”
“什麼人啊,著急麼?”
“急,很急!一個小廢柴而已。”
“但是我現在走不開啊。”
“你幹嘛呢?”
“我陪我大佬呢。這樣吧,我明天再聯絡你。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