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煙走得莫名其妙。
賀大夫也看得莫名其妙。
他側著臉,一臉莫名的問傅司遠道:“王爺,剛剛老夫沒有說錯什麼話吧?”
傅司遠以手抵唇,低低的笑了兩聲。
“沒有,賀先生,你講的很好。”
賀知壽搖了搖頭。
【還好老夫單身了一輩子,這世間最難懂的莫過於男女之情,女人這種生物,就是在給老夫一輩子的時間,老夫也研究不透。】
賀大夫沉吟片刻。
還是鄭重其事的囑咐傅司遠。
“王爺,老夫可不是說笑的,畢竟身體重要。”
傅司遠點了點頭,回答道:“賀先生放心吧,本王心裡自有分寸。”
賀大夫捋了捋下頜兩條白花花的鬍子。
也將他心中一直憂慮的話,說了出來。
“王爺這次重傷,雖說是萬幸之中,沒有傷到根本,但是您身上的毒素一日不除,老夫心中便一日不得安,王爺還是萬萬不得大意。”
傅司遠嘆了一口氣。
“賀先生這些年為本王,也算是殫精竭慮,勞心勞力,老先生放心,本王這幅身體,這條命也算是先生給的,無論如何本王都會好好珍惜。”
賀知壽點了點頭。
“王爺明白就好,那老夫就先告退了。”
目送著賀知壽離開。
傅司遠想起剛剛江雨煙那精彩至極的表情,吃吃地笑了起來。
原來王妃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
……
江雨煙住處起火的事情,還有傅司遠突然出現在這行宮,以及在刺客手中救下江雨煙自己受傷的事情。
一夜之間在這行宮之中不徑而飛。
行宮之中,除了太后和幾位貴人。
個個人心惶惶。
個個都在猜測。
是什麼人那麼大膽。
居然敢在這行宮之中縱火,而且是在睿王妃和麗妃娘娘喝醉酒的時候縱火。
這把火就放得有點像殺人滅口的意味了。
大家人人自危,都在心裡面猜測著,上頭的那幾位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