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眉頭細不可聞地皺了皺。
“王夫人?哪個王夫人?看不出來老七的媳婦居然會打人?”
想起上次還在宮中見面的那個柔弱溫婉的女子。
太后不可置信地搖了搖頭。
“連珠你沒聽錯,是老七的媳婦打人了?江丞相的女兒,居然有那麼大的本事,敢打皇后的人,那哀家倒要好好的聽聽,這到底是所謂何事?”
連珠連連點頭。
“說實在的,剛剛奴婢聽說的時候,奴婢也是不信的,奴婢還將那個小太監呵斥了一頓,說他胡亂講話。”
“但是,回來奴婢又問了幾個人,確實是那麼說的。所以奴婢就是不信也得相信了。”
“王夫人?哀家記得王皇后孃家人,從來都不進宮的吧?”
“是的太后,皇后娘娘的孃家人確實不曾見過進宮。”
“那你說,她說是陪哀家禮佛,為什麼還要將她孃家的人帶上,還借了哀家的名義辦勞什子宴會?”
連珠一臉迷茫地搖了搖頭。
太后揉了揉眉心。
“你去把睿王妃給我找過來,哀家有話要問問她。”
連珠看著太后,想起每晚太后都咳得睡不著覺的事情,便覺得心中有些隱隱的發悶。
她知道自己現在開口說這話,太后肯定是不喜的,而且剛剛才被太后罰跪了。
但是,連珠跟在太后身邊那麼多年,說沒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早在很久以前,她便將這位心地善良的老人家視為自己的親人。
不然,也不會大早冒著被太后責備的風險去勸她。
此時,她嚥了咽口水,還沒說話,便聽到太后道:“怎麼?連珠。”
太后扭頭看著站在自己後面一動不動的連珠。
“還要哀家說第二遍,去把睿王妃給哀家叫過來。”
這次,連珠不待太后開口,便自覺地在她身邊跪了下來。
太后看著她,道,“你這丫頭又是做什麼?”
“太后,您忘了。奴婢知道,睿王在您的心目中,您是很偏愛的,但是,愛屋及烏,您現在偏愛睿王妃,奴婢也可以理解。但是現在睿王妃如果是真真確確將皇后娘娘得罪了,那太后您。“
太后嘆了一口氣。
“連珠,哀家知道你是為哀家著想,但是。哀家細想了一下,哀家有些事情還是不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