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傑第二天天不亮,就帶著何牛離開了。
臨走他沒有驚動睿王府的任何人,只在桌子上留下了兩封信,一封是給江承飛的,而另一封是給江雨煙的。
給江承飛的寫了什麼,江雨煙不知道。
但是司徒傑給江雨煙的,她拿到信的那一刻就將它拆了。
無非就還是那些客套話。
說實在的,司徒傑對他們兄妹兩在心裡還是有些生疏。
圓月將信交給江雨煙的時候,雖然心裡知道是怎麼回事,但還是無法控制內心空落落的感覺。
但是,很快她就從這種空落落的感覺中走了出來。
因為沒有時間給她去想那麼多了,今日是前往佛寺的日子。
江雨煙叉著腰,看著圓月清點出來的東西,瞬間就覺得心累。
最後在她強硬的要求下,裝了六車滿滿的馬車,最後只帶走了兩輛。
太后難得出宮一次,皇帝派了半支軍隊護送。
臨行的街道百姓都被肅清。
一行人就這樣浩浩蕩蕩地穿過京都城空無一人的大街。
令江雨煙沒有想到的是,除了太后和皇后,麗妃居然也要求一起前往佛寺,說是也要貢獻自己的一點力量,為大夏祈福。
皇上自然也是應允的。
不出所料,沒有看見念湘的車架。
圓月好奇地撩開車簾子,一邊往外張望,一邊跟江雨煙說著話。
“王妃,念湘公主怎麼沒有來,這麼好的事情她居然會錯過。”
江雨煙在車裡美目微瞌,靜靜地養著神。
聽到圓月的話,她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這有什麼奇怪的,自從上次那件事,她就被皇后禁足在皇后的祥興宮了。”
圓月吐吐舌頭。
“公主那是報應!”她探頭看了一眼窗外,“但是現在皇后也去佛寺了,估計她自由了吧。”
聞言。
江雨煙睜開了她明亮的雙眼。
她雙目炯炯有神地看著圓月。
“圓月,你記得,我們這次禮佛不同於王府,記得謹言慎行,別讓有心人抓住了什麼不應該抓的把柄。”
圓月訕訕地放下簾子,怯怯地道,“應該不會吧?最煩人不就是那個念湘公主嗎?她沒有去,還會有什麼事?”
“圓月,我剛剛才說了,這話你跟我說說就算了,在外人面前你可千萬別亂講。”
江雨煙恐嚇地看著圓月。
“你如果去了佛寺還這樣胡說八道的話,我就打發人把你帶回王府,換新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