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傅司遠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女人發起酒瘋來居然是這樣的可怕。
只見她先掀翻了一旁的椅子,然後就拉扯起了桌子上的桌布。
見桌上還有些瓶瓶罐罐和小碟子,便拿了起來,天女散花般向四處扔去。
傅司遠一邊飛快地躲過她隨手亂扔的暗器,一邊還要扶著搖搖欲墜的她。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
還好他叫人把這一桌的飯菜撤的早,不然這會那一桌的飯菜被她這麼胡攪蠻纏地亂扔,肯定一屋子的遭殃。
好不容易將屋子裡的東西扔的七七八八,傅司遠以為快要結束的時候。
江雨煙又突然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這一哭,倒叫傅司遠有些不知所措了。
於是,他只能半扶半抱地將快要坐到地上的江雨煙抱到了一旁的貴妃榻上。
“好了,好了,你別哭了,哭得本王心裡也難受。”
“嗚嗚,我沒醉,傅司遠你欺負我,嗚嗚,難受……”
他一邊安慰,一邊伸出手輕拍她的後背。
“好好好,本王錯了。本王就不該讓你喝酒。”
江雨煙腦袋暈暈沉沉,只覺得胸口異常的煩躁。
加之之前聽見他的心聲,以為現在傅司遠要對自己圖謀不軌,就在他將手伸過來的時候,江雨煙迅速地低頭,小口一張,狠狠地咬上了他的手背。
“嘶。”
傅司遠吃痛,想將手抽回已經來不及了。
【這女人真的是屬狗的,怎麼又咬本王。】
手背上的疼痛讓他條件發射地想去揪江雨煙的頭髮。
但是在那隻能自由活動的手碰到她柔軟頭髮的那一刻。
卻又變成了輕輕地撫摸。
他輕輕地一下一下地輕揉著她的腦袋,一邊忍著痛,溫聲地安慰。
“沒事了,沒事了,我已經讓人去煮醒酒湯了。”
似是對他的不滿,還是對‘醒酒湯’三個字的不滿。
江雨煙終於鬆開了她的貝齒,怒瞪著傅司遠,小臉通紅通紅極為認真嚴肅地道,“老孃沒有喝醉,喝什麼醒酒湯。”
說完,又扯了扯自己的衣領子,囔囔道,“嗚嗚嗚,好熱。”
一抹晃眼的白露了出來,再往下,傅司遠及時地拉住了她的手。
他嚥了咽自己的口水,身體莫名地煩躁了起來。
這還不夠,見自己雙手被握,江雨煙又盯上了傅司遠滾動的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