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經過一番挑選和訓導換了一位叫做朱滿月的吳地女子來管理太子的服裝。
這位姓朱的女子已經年方30早已過了普通女子的年齡打扮起來卻花容貌美豐滿嬌小特別有一股子不同於一般奴婢的風韻。
叫做滿月的宮女是官宦人家出身因為其父是單家的十二大金剛之一家產被抄沒自己為活命充入宮中為婢剛來時做一些將洗之類的雜活因手腳麻利又識文斷字被太后舉薦於是經過一番調教便讓她做了管理太子服裝的女婢。
太子逐漸從醉酒中醒來想出去圍獵身著內衣褲不便方要女婢為他穿外衣初來乍到的朱滿月來到太子的榻前使太子雙目一亮問道。
“你是新來的吧?”
“嗯。”
滿月略顯羞澀的點了點頭。
太子又細細的打量她一眼如痴的目光在她鼓脹的胸上停住他覺得那是兩隻碩大成熟的漿果同時太子忽然聽到這女子與眾不同的發出一聲。
“嗯。”
於是太子問道。
“你不是關中人吧?”
“奴家是吳地人。”
一口綿軟的吳語亦如一股甘美的清泉沁入了太子的心扉朱滿月應答著把一件黑色秀龍袞服套在了太子的身上她的一雙芊芊素手不經意的輕輕碰到了只穿輕薄內褲的下體上。
太子再也忍不住的把剛穿在身上的袞服脫了下來雙臂緊緊的摟住了滿月她既沒有推搡也沒有尖叫而卻如同一隻溫順的綿羊蜷縮在了太子的懷抱裡。
這事一出很快就在東宮暗地的傳揚開來鄭毅認為道。
“太子把精力放在了朱氏的身上至少可以報東宮幾個月的安寧。”
劉皮道。
“要是被太子妃踏破鬧僵起來可不好收場嘞,楊堅肯定第一個站出來為自己的女兒出頭,還有她那三個兄弟個楊勇楊廣楊俊都不是個省油的燈,東宮出了這件事咱咋給皇帝交代嘞,太子有個三宮六院是常事,只是那朱滿月是罪臣之女門不當戶不對,還比太子大十幾歲年齡上也是一道坎。”
魯奔知道太子胡來後並沒有表態反而在心裡乾著急眾說紛紜也只是在私底下進行誰都不敢去稟報皇上更不敢向太子透露半點訊息。
太子第一次犯事太子妃就已經知道了卻只是難以啟齒眼下既然整個東宮誰都知道了太子妃這才說道。
“此有啥了不得的你們既然都不敢說破,那就由咱去稟告皇上皇后吧。”
不久太子選了一個良辰吉日由宇文述親自操刀名正言順的迎娶了朱滿月。
大總宰宇文護獨坐在太師府內心潮難平。
“單禹通區區一個過氣的驃騎將軍有關他的案子對於咱而言並不是個了不得的事,咱竟然在這場朝內比拼內力的爭鬥中又敗給了那個乳臭未乾的小刺史的手上,令咱更不能容忍的是派出一杆得力干將最後竟落個殺欲而歸,這口窩囊氣咱一定得算在那個楊堅的頭上。”
宇文護又平心靜氣的一想再加上兒子再一勸。
“爹你與一個小刺史鬥氣有點不值嘞,這小子再有能耐量他也翻不出大浪做出什麼驚天地動的事情來,爹,若在深究一下未置楊堅與死地的根本原因還在於當今皇上的從中作梗,顯然宇文邕才是父親真正的死對頭。”
過去宇文邕僅在名義上是懸在宇文護頭上的一座大山從表面上看皇帝對宇文護仍是畢恭畢敬唯命是從其實皇帝早在暗中籠絡人心豐其羽翼並多次讓宇文護領教到軟刀子殺人的厲害。
宇文護給兒子說道。
“如果咱再用過去對付他兄長宇文覺和宇文毓的方法來對付他已經行不通了,他在位13年在朝中有了一定的根基如果硬生生的取他性命反而會引火燒身。”
宇文護正在說話間侯龍恩進來稟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