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幾步,回頭看他,發現他在看著自己,眉頭微蹙。
她又走了幾步,又回頭,他還那樣看著自己。
“以後不許對別人那樣笑!”溫凰咬牙說。
玄珀的眉頭舒展開來,笑了笑。
溫凰就感覺心裡那團不舒服的東西散去了,開開心心地回去了。
到了內院,卻碰到了孃親跟在邵凰身邊,準備乘騎金雕。
“咦?娘,你們這是要去哪裡?”
邵凰說:“我姑姑讓我來帶國夫人上去她那邊呢!我也不知道幹什麼。”
溫凰看向杜長蘅,母女對視,心知肚明,於是溫凰說:“那娘,我等您回來!”
杜長蘅點頭,跟著邵凰走了。
溫凰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裡,打算讓北斗把巫尹那邊的情形呈現出來給她看。
叫出了北斗,他看起來有點累。
“北斗,你在幹嘛呢?”溫凰問,“怎麼臉色不好?”
北斗嘆了口氣,說:“天后娘娘為長子帝梟之死傷心欲絕,發狂了一般,今兒逮著我問了一天!”
溫凰:“問你什麼?”
“就問邪神被燒死的細節。”北斗說,“帝沅公主當時也看到了,她把我和帝沅公主分開問話,又放一起問話,來回折騰了好幾個時辰,可累死我了!”
溫凰納悶:“她為帝梟之死傷心欲絕,就該去找殺帝梟的兇手,她找你們問邪神做什麼?難道她還懷疑被燒死的是她兒子?”
北斗:“她非說,帝梟的元魄燈熄滅的時間,和邪神被燒死的時間,是重合的。”
溫凰:“這怎麼可能嘛!天帝陛下的天眼,乃是上古神器!能破除一切幻術,見真見微!他親眼所見,邪神的元神躲進了建木之實,天后怎麼連陛下都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