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凰提起筆來,很快把玄珀畫了上去。
一襲白衣,身如玉樹。
但……衣衫頭髮都是半溼的,看著絕美欲滴,極為誘人。
玄珀看了她一眼:“為何把朕畫成這樣?”
溫凰賊笑:“下雨天嘛!淋溼了!”
玄珀:“原來朕在皇后眼裡,是這樣的?皇后每每看到朕,心裡在想什麼?”
溫凰臉色紅了紅:“哈!沒……沒想什麼!那個,皇上!”
玄珀:“嗯?”
“上次拿我繃帶泡的那罈子酒,您能給我帶回去嗎?”
玄珀:“為何?”
溫凰:“這個酒,是能驅疫病的!蘭池宮發現了疫病,我拿回去備用。”
玄珀:“既然這個酒就能驅病,那你還把喜鵲許配給了國師做妾?”
“國師來跟您告狀了?”溫凰問,“我那酒,又不是靈丹妙藥!只能穩住,治不了!只有國師才能治好她呢!”
玄珀:“是麼?”
“嗯!”溫凰點頭,“真的!”
玄珀:“那你就拿回去吧。”
“多謝皇上!”溫凰讓李旦拿了那罈子酒來,讓邵騫抱回去,藏起來了。
……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這天晚上,溫凰夢見了白天那幅畫。
她入畫了。
蹲在那個頂上長著茂盛綠草的草亭裡,伸手接著雨。
“凰兒,別淋溼了衣服。”身後,響起一個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