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珀淡淡笑了笑。
“皇上這日子,也過得太素了些!”姚君臨說:“聽說一直不近女色,都把你的貴妃給逼急了,在湯水裡給你下藥!你們聽過這樣的笑話嗎?哈哈哈哈!”
使臣們也都笑起來。
“男人不近女色,還叫男人?皇上你是怎麼回事啊?不是說,你們都太醫診斷,你的腿雖然不中用,其他物件還是中用的嗎?是診斷有誤啊,還是你宮裡的妃嬪入不了你的眼?”姚君臨挑眉問他。
“小殿下,我們皇上是為了治腿,所以一直保留元陽之身。”句皓在旁說,“等腿好了,自然就會為堯國皇室開枝散葉了。”
大家都看向玄珀的腿。
溫祿也看向玄珀的腿。
難道他的腿還能治好?
不可能吧?
都六年了!
“怎麼?皇上的腿還能治好不成?”姚君臨問。
附屬國冊立太子、新皇,都需要取得天朝的許可。
當初玄珀繼位的時候,天朝就派了太醫過來,確定他的腿沒治了,但於生育無礙。
如今句皓說什麼?治腿?
這也算是個藉口?
玄珀沒正面回答,只說:“大家別光顧著說話,喝酒吧!這酒,是我們堯宮之中一位老師傅釀的,大家都嘗一嘗,看看味道如何。
大家都端起酒,說著提前祝玄珀大婚之類的話,事先安排好的歌舞也進場了,載歌載舞,氣氛立刻就搞起來了,大家觥籌交錯,喝得很盡興。
很快,桓國使臣,也是桓國的一位王爺就有些醉了。
這時正好上了新的舞曲,醉眼朦朧中,他看到一個美女向他迎面走來,翩翩起舞。
那勾魂的眼波,動人的身形,簡直是人間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