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毫無防備的喝了,應該不是她……
溫凰問:“如何?”
典舞:“娘娘……這……不是大紅袍吧?”
溫凰微笑:“你剛剛喝的,是魏玉燕喝剩下的殘茶,不過重新續了水。”
“啊?”她滿眼迷惘,突然又臉色大變,噗通跪下,問:“難道這茶水有毒?”
“無毒。”溫凰說。
“無毒?”她一臉不解,“那……為何娘娘讓奴婢喝下她的殘茶?”
溫凰瞧著她的這一系列反應,搖頭說:“本宮再賜你一杯酒,你喝了吧!”
說完,她叫道:“萱草!”
無人應。
那罈子酒,只有她和萱草平兒幾個心腹知道在哪裡。
這會她們被迷倒,都沒能上差,於是她就要起身自己拿去。
“放哪裡了?”玄珀將手裡的頭髮遞給她,說:“頭髮還沒烤乾,彆著涼了,朕去拿。”
溫凰便告訴了他地方,他轉動輪椅去倒了一杯酒出來,遞給小宮女。
小宮女拿過去,遞給典舞。
典舞面如土色:“娘娘,這……這是什麼酒?”
溫凰:“你剛才喝下的酒裡面,雖然沒有毒,但卻是讓你的朋友發狂的直接原因。喝下此酒,可解。”
典舞趕緊喝下。
溫凰:“這裡面的東西要發作,需要一定的誘因。當時你在她那裡的時候,可有什麼異常之事?”
典舞不太明白:“娘娘所指的異常之事,是指什麼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