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住她隔壁的女官說,她在發狂前曾經跟最好的朋友起過爭執。
那個朋友走了以後不久,她就發作了。”
溫凰:“她的朋友叫什麼名字?”
她問名字,是為了讓北斗查一查。
李旦說:“複姓百里,名秀麗。是負責教導舞女的典舞女官。”
溫凰詫異:“典舞女官?”
李旦:“是。”
溫凰:“……問她了嗎?”
李旦:“她自然是不承認,但她是最大的嫌疑人。”
溫凰:“……你把她叫過來,本宮問她幾句。”
“是。”李旦安排人去帶人來。
來者正是溫凰定下在國婚日跳主祭舞的典舞女官。
溫凰問她:“典舞,你是不是跟今天出事的女官有過爭執?”
典舞女官跪下,又慌又急地說:“皇后娘娘,奴婢沒有給她下毒!求皇上、娘娘明察!”
溫凰:“本宮問你,是不是跟她有過爭執?”
典舞女官:“……是!”
溫凰:“因為什麼?”
典舞女官:“她……她喜歡上了一個禁衛,奴婢去勸阻她,讓她歇了心思!
她不聽,奴婢跟她向來情同姐妹,就有些恨鐵不成鋼,說了她幾句,然後……我們不歡而散。
但是我怎麼可能下毒毒害她呢?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啊!”
李旦在旁,面無表情地問:“到底是你恨鐵不成鋼,還是你們兩人都喜歡上了那個禁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