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管家恍然大悟:“是是是!奴真是太蠢了!”
溫祿深呼吸:“好好安撫著她一下吧!別再拿她的事情來煩我!”
尤管家:“是!”
……
尤管家走了以後,溫祿一個人坐在屋裡,半天沒動彈。
姚錦玉逼他休了杜氏……
說實話,要說他心裡真把杜氏當陌生人,沒有絲毫漣漪,是不可能的。
畢竟,她照顧自己的父母多年。
還有……那一晚。
這麼多年了,那晚的有些細節他還記得。
例如,她身上自然清新的馨香。
她在他粗魯地對待時,呼了一聲痛,聲音特別好聽。
她的腰肢非常纖細,她很柔軟,剛開始他是有怨氣的,後來……卻也忘我了……
這輩子唯一一次忘我的床笫之歡。
只是,這番下來,終究是要對不住父母的囑託,把她休了。
姚錦玉不可能容下她們母女。
她容不下,他便容不下。
溫祿的眼神冷下來,冰冷絕情。
第二日,朝堂之上。
滿朝文武都知道了皇后在召陳宮被抓的事情。
別人沒提起,倒是丞相大人自己當眾提起來,問玄珀調查結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