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是黎歲,盛代真鬆了口氣。
有黎歲在那至少阿蒙不會出現什麼亂傷人的事情。
盛代真迅速說:“那等你們過來商量。”
結束通話電話,阿蒙帶著黎歲回去。
黎歲好奇阿蒙那個母親的事情:“你說你看見了一個和你孃親長的很像的女人,真的很像嗎?”
這事對阿蒙來說是不好的回憶,可是阿蒙主動說了,就不一樣了。
阿蒙想了想,語氣裡面多了一絲不確定:“應該吧……”
她對自己孃親的印象也有些模糊,這種模糊是時間太久了,她當時是個小孩子,實在太久了。
黎歲聽出了她語氣裡面的那絲落寞,摸了摸阿蒙的腦袋:“沒事,你現在有很多家人,我和魔教其他人都是你的家人。”
阿蒙很傷心:“哪個家人會防備我呢?他們晚上睡覺門窗都關的很緊,好像我真的會往他們房間放蟲子一樣。”
黎歲:“可你確實幹過不是嗎?”
阿蒙:“……”
回到了他們租住的院子時,盛代真已經在了。
因為這家人是將房子租給他們臨時住,所以他們住在另一棟房子裡,現在這裡也沒有別人。
看見黎歲竟然真的來了,盛代真很是驚訝:“黎小姐過來是?”
“旅遊,順便看看。”黎歲倒是沒隱瞞自己的目的:“你就當我是來旅遊的就成了。”
盛代真點點頭,雖然不明白黎歲的真實目的,不過眼下還是有最重要的事情。
她看向阿蒙,“你發現了兇手?”
“只是湊巧哦。”阿蒙將自己手錶上的錄音放出來,陳瀚和他二叔的對話清楚的在整個院子裡面迴盪。
雖然說的是方言,可他們千算萬算沒算到。
阿蒙聽懂了。
她把內容翻譯了出來。
盛代真臉色變的極為難看。
身為刑警,她很快就分析出了陳瀚和他二叔的對話裡面隱藏了多大的資訊量。
儘管沒有明說,但他二叔的說法已經證明了當年的阿蘭死亡怕是也有隱情的。
而且。
“父親?陳瀚的爸爸?”
盛代真眼眸一眯,“陳瀚他爸十年前去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