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樞卻眯了眯眼，
天璣坐在沙發邊啃饅頭一邊對著天樞吹耳邊風：“你有沒有覺得教主看見這些人比對我們熱情多了？”
語氣裡還有股酸味。
他才過來就被教主罵一頓。
渾然忘記自己半夜扒人窗戶的事情。
天璇在旁邊翻了個白眼。
玉衡開陽是兄弟倆，兩個人比較老實，性子一樣沉默，此刻哐哐乾飯不說話。
天樞還是盯著秦行知。
確實！
這五個人根本沒聽出黎歲和秦行知話語下的交鋒。
秦行知最終嘆口氣，真心實意的開口道了歉：“抱歉，之前我沒有經過你們的允許，調查了你們，也許異調組和你們聯絡上，也和這件事有關。”
黎歲：“……”
她就說吧！
她看到秦行知的時候就覺得不太對勁。
秦行知是體制內的這倒不奇怪，畢竟當時他和張阿婆的兒子石大同站一塊呢。
那石大同一看就是領導級的人物。
她只是沒想過穆梨花為什麼那麼快就查到自己並且跟蹤在隔壁，現在根源這不是出來了？
這件事到底是自己不對，黎歲是救命恩人，結果救了命自己還在背後查人家，確實不太好，秦行知再度開口：“黎小姐，這件事是我的不對，我沒有經過你們的允許……”
“所以你當時是不是看見什麼了？”
誰料黎歲壓根不在意這件事，畢竟先和國家接觸她減少了大麻煩。
只是當時自己擔心的恐怕成為了現實。
織娘出手恐怕真被昏迷前的秦行知看到了。
秦行知愣了一下，隨後還是實話實說：“車的轉向不對。”
他又不是傻的。
當時哪怕大腦已經開始暈眩，可是車輛突然詭異的大拐彎，還不是由自己掌控的，以他的敏銳度感覺出問題是正常的。
而且醒來後事故報告也說明了車的輪胎痕跡轉向不符合正常的物理定律。
他只是一直不太敢相信，理智和幻覺一直在拉扯，猶豫間才會選擇讓師巖之去調查黎歲這些人。
黎歲捏了捏自己下巴。
還真是小瞧了這些人的敏感度。
當然，還是說自己運氣太好，一撞就撞上個體制內的？
秦行知看見黎歲不太像是責怪他的樣子，加上黎歲說的話，已經品出什麼，遲疑著開口：“所以當天……”
“當天是織娘救了你。”黎歲也不會往自己身上攬功勞：“只是我很難跟你具體解釋這件事，當時你的車確實要撞向我們，織娘為了不讓我們受到傷害，只是把你的車挪開了而已，也避免了你受到傷害。”
“……”
秦行知默了兩秒：“……她怎麼挪的？”
一輛失控急速行駛的車輛，她還能怎麼挪？
黎歲眨巴了下眼睛：“就……用手啊。”
她確實當時抬手了啊。
秦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