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老符?”丁原生緩緩走到符河身邊,將他從地上扶了起來,發現後者當場暈了過去。
丁原生心中一沉。
隨後他看到符河的左腿膝蓋上方五公分處有黑色的血液正不斷流出。
皮肉中露出一角銀色的金屬片。
丁原生施展真氣將金屬片逼了出來,帶出一股血箭!
隨後他將自己的衣袖撕掉,給符河的大腿包紮了一下。
樸日紅冷眼旁觀,譏諷道:“呵呵,通神境後期的實力就這?連我一個通神境中期的都打不過。虧你們華夏還自詡為全球第一戰力。”
丁原生抬頭怒聲道,“要不是符河身受重傷,就你這樣的,在他手中都走不過三招!你可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樸日紅冷冷一笑,道:“嘖嘖,輸了就是輸了。藉口這麼多,承認自己垃圾就這麼難麼?”
丁原生胸膛劇烈起伏,他被氣得不輕。若不是自己現在連行走都困難,他早就衝上去幹掉這人了。
“我在小刀上塗抹了劇毒,一個小時之後他便會毒發身亡。想活命的話,就將異果交出來。”
丁原生憤怒的說道:“你太卑鄙了!竟然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可真的是符合你們南高麗的一貫作風!”
樸日紅笑道:“你們華夏有句話不是叫無毒不丈夫麼?我很喜歡這句話。”
說話之間,他步步緊逼,居高臨下的說道:“我很好奇,到底是異果重要還是你朋友的性命更重要……”
丁原生忽然笑了,“這話說得好像我給了異果,你們就會放過我們一樣?言而無信,是你們的傳統才藝了。
當年你們南高麗還曾說,救了你們國家。以後華夏永遠是你們尊貴的客人。現在看來,這話真的是一句笑話!”
樸日紅臉色鐵青,說道:“看來你是選擇死亡了。”
他轉頭看著其餘六人,說道:“現在他們如何處置?”
西蒙一臉惋惜的說道:“既然他們不肯交出來,你就殺了吧。我們先沿途回去搜尋下。”
說著,他朝著亞當等人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這裡。
樸日紅拿起長劍,舔了舔嘴唇,開始跳起了機械舞,一邊跳還一邊哼唱:“今天能擊殺兩名華夏武者,我全身的細胞都在興奮!興奮!喲,切克鬧!”
走了一段距離的西蒙回頭見到這一幕,笑著說道:“這樸日紅每次殺人之前,都要跳一段機械舞,太搞笑了。今天是他這幾天笑得最開心的一次了。”
亞當聞言,笑著說道:“這大南高麗國人向來充滿了自卑。尤其是面對他們的鄰居華夏國人。想必他這一刻內心是極度暢快。”
一旁另一個身穿忍者服,腰間掛著武|士刀的武者說道:“這就是南高麗的尿性。喜歡盜竊文化。現在他們國家的武者開始說《氣經》是南高麗人創造的,我聽了以後都忍不住想殺了他們。
也就是華夏國大度。或者說根本沒將這南高麗放在眼裡。可憐的南高麗蹦躂這麼高,只是想吸引華夏國人的注意罷了。”
另一名米國武者伸出了大拇指,“人間清醒,看得透徹!”
……
卻說樸日紅自嗨過後,手起劍落,朝著丁原生刺去。
丁原生嘆了口氣,面露絕望之色。
他如今行動都很困難,更別說閃躲了,直接放棄治療,原地等死。
“啊!”突然一聲慘叫響徹在耳邊。
丁原生被嚇了一跳, 抬頭一看,只見他正抱著腦袋面孔扭曲。
這什麼情況?
下一刻,半空中飛來一柄長劍,刺入了樸日紅的腹部,鮮血溢位……
樸日紅直接被射倒在地。
丁原生神色錯愕,旋即不遠處一聲狼嚎傳遞過來,將他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