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珹去跑手續取藥。
榮安暖坐在旁邊陪喬盛意輸液,看著喬盛意病懨懨的樣子,她說:“跟沒跟你男朋友講啊?他要是知道你病了,肯定馬上飛過來。”
喬盛意臉色蒼白,笑得有些勉強:“……他忙,別給他添亂了。”
封臨才不會管她病不病。
“這哪叫添亂?他估計也放心不下你。我們走得急,我快登機的時候才跟我老公說,他在電話裡都囉裡八嗦半天,怨我為什麼不等他忙完再一起走。”
喬盛意只是笑笑,略顯苦澀。
“咱們晚一天上山也好,我老公聽說我走了,他昨晚熬夜把工作做了,估計下午就跟我哥過來了,明天咱們一起上山。”
聽見下午榮安律就來了,喬盛意嘴角的笑容好看了許多。
只是很快眸中又佈滿哀愁。
她已經徹底失去了站在榮安律身邊的勇氣。
自己都覺得自己髒。
……
機場,榮安律和顧京墨一同走進貴賓休息室,偶遇了封臨。
榮安律主動上前打招呼:“阿臨,你也在?是去凜山找小意嗎?”
封臨的視線從手中的平板裡抬起,望向榮安律,沒急著出聲表態。
“聽小暖說小意下飛機就生病了,燒了一夜,早上去醫院打了一上午點滴,也不知道好些了沒。”
“她去那邊幹嘛?”封臨問。
榮安律愣了一下:“小意沒跟你說嗎?”
封臨默了默:“這兩天忙,沒回去。”
榮安律還是覺得有些奇怪,沒回去總會打電話發訊息吧?
以喬盛意的性格,出遠門肯定會說一聲的,也肯定會事先問物件要不要一起去。
而封臨卻像是毫不知情。
“她們還沒放寒假就商量著想去滑雪,昨天好像是小意有個朋友說認識滑雪場的老闆,幫她們安排,臨時決定說走就走了。我和京墨不放心,所以準備過去看看,陪她們玩幾天,我還以為你也是去凜山。”
“阿臨,登機了,我們走吧。”方淺從洗手間方向出來。
封臨站起身,和她並肩走出貴賓室。
榮安律若有所思看著兩人的背影。
女人喊的“阿臨”,不像是工作上的助理。
封臨揹著小意在外面還有其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