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藥效褪去,喬盛意變得安穩,封臨的衣服還規規矩矩穿著身上。
哪怕早已被水打得透溼。
喬盛意失去理智,但他強撐著那一絲殘存的抑制力。
沒有讓身體的慾望支配自己。
他不想在這種情況下拿走喬盛意的初次。
也是害怕喬盛意醒來真的會對他恨之入骨,讓他們之間連回旋的餘地都沒有。
即便只是做到這個地步,喬盛意身上還落下了不少痕跡。
封臨覺得他已經夠剋制了,卻還是沒把控好度。
他隨便找了件襯衣給喬盛意套上,把早已昏睡的她放在床上,掖好被子。
低頭看著自己模樣狼狽,苦澀一笑。
他何時被一個女人折磨成這般模樣。
想要的時候得不到,得到的時候不敢要。
小心翼翼得他自己都覺得這樣的自己有些陌生。
他不該只是想嚐嚐味道圖個新鮮嗎?
為什麼還要去考慮喬盛意醒來後會不會厭惡他?
好像他們會有未來一樣。
直到最後,喬盛意估計都以為和她這般那般的男人是榮安律。
……
翌日細雨斜風,吹得落地窗邊的簾子微微浮動。
喬盛意緩慢睜眼,愣怔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之前在這個房間住過一段時間,眼前的景象熟悉,她一時沒反應過來。
直到發現搭在沙發上的那條深藍色格紋領帶。
她猛地從床上坐起,頓時察覺到身體的異樣。
說不上是難受還是什麼,總之是一種她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感覺。
她扯開被子一看,身上裡裡外外只穿著一件男士襯衣。
意識到什麼,喬盛意有些崩潰地緊緊抓住了被子。
轉而她抬手抽了自己一巴掌,很疼,不是夢……
這麼荒唐的事,不是夢。
關鍵她對這一切還丁點記憶都沒有,她是喝斷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