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她才是在警局工作的警員一樣。
付媛輕咳了幾聲,秦思思笑著跑了過來,“我給你買了奶茶,沒加冰。”
付媛接過奶茶,心裡雖然甜甜的,但看到其他人也跟她喝的同款奶茶,竟莫名地有些心裡堵得慌。
“那個,我今天晚上可能要加班,不能送你回去了。”付媛抱歉道,“我們發現了新的線索。”
“讓我猜猜。”秦思思微微靠近,聲音非常細小,“兇手是不是那個老闆?”
付媛噗呲一聲笑了出來,要是每個案件都能這麼簡單粗暴地破了,這世上也沒有那麼多陳年舊案堆積了。
“那個老闆開這家假發店,應該是為了他兒子。”
秦思思不解:“我看他的狀態也不像是個英年早婚的呀。”
“他確實沒結過婚。”付媛輕嘆了一聲,“應該是他年輕時候犯下的錯吧。”
原來孩子是那老闆和他女友未婚先孕的,後來女友生下了個患有先天性骨癌的孩子就離開了。
可憐那孩子,自出生就沒有下過病床,沒撐過一年就病故了。
自那以後那個老闆開了個假發店生意,偶爾還會給那些因為化療而掉頭發的愛美的病人送假發。
不知怎麼的,秦思思鼻頭一酸。
“從動機上說,他不可能。”付媛給她分析。
她點點頭,嗯了一聲,看著有些神情低落,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起身道,“你先忙吧,我自己打車回去。”
“對了,有什麼和我有關的訊息記得通知我。”她捏著手機在她面前搖了搖,“什麼時候行動也要告訴我,不然,”
她頓了頓,看似威脅道,“我就自己去。”
說完她轉身沖大家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
付媛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暗自嘆了口氣,又無奈地搖了搖頭。
有時候她確實拿她沒辦法。
秦思思走後,警員們幾乎一擁而上。
“小付,你這是哪裡認識的美女啊?”
“小付,你就說咱倆是不是兄弟?是你就幫幫兄弟我,給我個美女的聯系方式唄?”
有人推了他一把,“去去去,沒你的事,美女可以和野獸配,但不興和土牛配,小付,我不貪心,就是比她差一點點的也能接受。”
付媛:……
她捏了捏手裡的奶茶,好半晌才道:“‘割發狂魔’的案子有了新的線索,你們誰跟我去查?”
局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喲呵,這誰請喝的奶茶?還新鮮的呢!”
劉全的聲音一下子打破了這莫名其妙的安靜,他剛巡邏歸來,一眼就看見自己位置上的奶茶,眼睛都亮了。
他正要去拿,屁股還沒沾到椅子,就被人推到了付媛面前。
“全哥去!”
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