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勞斯是忍痛。
“什麼辦法。”克勞斯還是忍著痛走了進來。
喬斯特端起一杯伏特加給他:“來!走一個!為了我們順利回來!”
克勞斯嘴角抽搐,似乎介紹喬斯特和斯帕認識了,讓他覺醒了什麼東西,回想起老達利歐也是這樣。
撇了一眼喬斯特毛都沒長齊。
應該不會怪我吧,帶壞小孩?!
算了!心裡嘆了一口氣,一口喝下一整杯。
“好傢伙,這麼猛的!”喬斯特看見他一口悶了有些意外。
“喝酒你還差了點,吟遊詩人可是經常在酒館演出。”說起這個克勞斯還是有些自信的。
他和斯帕認識就是在酒館,當時扳手腕大賽他險勝斯帕,最後兩人不醉不歡,交上了朋友,而且喝酒也把他喝倒了。
另外...他還有迴旋。
喬斯特學著斯帕把頭偏過去吹了一口氣,也輕鬆喝下,然後吃了一些菜,享受起桑拿來。
他舀起一勺水澆在滾燙的石頭上。
“滋。”
一股水蒸氣瞬間冒出來。
房間裡變得懵懵懂懂。
他面板還是冒汗變紅。
“啊唉,這才是生活啊!”
克勞斯此時也有點放開了,神經也放鬆開來。
雖然喝了酒但是那一塊面板還是火燎火燎的,於是問道:“你說的方法不是喝酒止痛吧?”
“不是。”
“來,給我看看是怎麼受傷了。”
“額,就跑太快,大腿面板磨傷了。”
隨後克勞斯把腿張開,指給喬斯特。
“哈哈哈,難怪你這麼走路。”
喬斯特從來不知道有人會跑著跑著大腿被磨傷心想:看來練腿要剋制,深蹲不能練多了。
隨後喬斯特拿起一瓶酒,對著他的傷口倒去,說道:“吶,酒精消毒的。這樣保管你好。”
“啊,嘶。”
克勞斯被酒精這麼一澆,疼痛本身就在桑拿房翻倍了,此刻再次超級加倍。
“握草尼瑪!坑我。”
隨後替身都出來了,一本厚厚的書拿在手上,準備用文化人的手段教育教育這個‘臭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