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是美國籍，但我心是中國的。”她把手放在心坎，很鄭重的說。
魏凜轉身面對面，看著她吊帶睡衣被水打溼緊緊貼著肌膚上。
就這樣子……穿點比不穿更好。
“你住哪？”
“老闆家。”
“你用的誰的？”
“老闆的。”
“吃的誰的？”
“老闆的。”
“人是誰的。”
“老闆的，不不不我是我爸媽的。”
魏凜笑了笑，“所以你急用錢幹嘛，好好表現，我會給你轉正的。繼續。”
安娜略微有些沮喪的應了一聲，繼續搓澡工的工作。
“老闆，你會不會是糊弄我的，任憑我怎麼努力，到時候三個月實習期過了，你讓人事部通知我實習期沒過，然後重新找助理？”
“你別一直問問問，煩不煩，再問馬上就下崗。”
“我…我就是怕嘛。”聲音越來越小聲。
玩膩了然後一腳把我給踹了，我能不怕嗎？
滴滴滴，手機響了。
“老闆你女朋友打的。”
安娜把手機。
魏凜接電話和蔣夢婕大大方方的聊天。
“在幹嘛呢？”
“在泡澡要來不？”
安娜：……
有錢人真會玩。
“不來。”
魏凜打電話有個習慣，喜歡手裡玩點什麼。
於是把安娜拉了過來倒在身上，手放肆的……
安娜在他胸口一直寫著四個字：我—要—轉——正
魏凜最煩有人要挾他，於是右手狠狠的捏一把氣球，疼的安娜差點叫出聲。
電話聊了一會，結束通話。
“我要轉正，我要轉正，我要轉正……”
安娜復讀機似的一直念。
“老闆你這樣不好，你摸也摸了，還不轉正？”
“白嫖嗎？”
“傳出去你在圈子裡還找得到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