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著機車的除了安德爾斯這小子還能有誰?看到了長相,方逸又跳過了小溝走了到了摩托旁邊,伸手握了一下把手:“這玩意兒看起來挺不錯的!”。【無彈窗.】
看著油箱上的字,方逸知道這玩意兒叫杜卡迪,火紅的車身寬的離譜的車輪,還有兩根快亮瞎了自己雙目的排氣管,整個車身閃耀著一種機器工業之美。
方逸伸手摸了兩下之後就望著安德爾斯問道:“怎麼想起來玩這個?”。
“我一直喜歡摩托,不過以前沒錢,有錢的時候又沒地方放,現在有錢也有地方放了當然要買了過過癮,我的車很棒吧”安德爾斯把頭盔抱在自己的胸口,這麼大搖大擺的騎在車上對著方逸問道。
方逸點了點頭贊同說道:“不錯!”不提藝術家這個身份,做為一個年青人方逸看著這麼漂亮的摩托車當然覺得很不錯了。至於很不錯接下來那穩穩的要試車了。
對著騎在摩托上的安德爾斯推了一下:“你下來,讓我玩玩!”。
聽說方逸要玩,安德爾斯就從車上跨了下來,然後把頭盔準備交到方逸的手中。
“要這玩意幹什麼!”方逸接過了車子就覺得這玩意兒真沉,不過想想這麼大的傢伙當然要這個份量了。
坐上了車的方逸搖頭擺腦了看了一下:“怎麼開?”。
安德爾斯聽了一愣:“你不知道怎麼開動?”。
“廢話!要是知道怎麼開我還問你啊”方逸轉著腦袋隨口說道。
“開溝裡去怎麼辦?”安德爾斯說完怎麼開,對著方逸問了一句。
“開溝裡拖出來不就行了”方逸按著安德爾斯教的打著火,加上了油門慢慢的開了起來,速度很慢,雖說搖椅晃的不過還不至於到溝裡去,安德爾斯則是抱著頭盔跟在車子後面走著。走了沒兩步就開始小跑了,因為方逸加了點兒油門。
這轟隆隆的跟開個小拖拉機似的,停到了阿爾圖爾住的房子門口,就把阿爾圖爾引了出來。看著方逸騎著個麾託車,身後跟著一身皮衣抱著頭盔小跑的安德爾斯,阿爾圖爾搖了搖頭就直接轉身走進了屋裡。
方逸下了車子,並把車子支了起來。和安德爾斯一起進了屋裡。
這邊幾人小日子過的是不錯,不過鄒鶴鳴那裡就忙活了。
“精掃的東西出來了沒有?”鄒鶴鳴站在自己的辦公室門口,對著女秘書問道。
“己經送過來了,現在正放在展廳裡!”小秘書對著自己的老闆說了一句。
鄒鶴鳴一聽立刻向著展廳走去,看著老闆往外走,小秘書自然也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跟在了鄒鶴鳴的身後。
自從畫一運回來,鄒鶴鳴就找了一些鑑定的行家就技法和整體效果來評價方逸補全的這幅作品,聽著這些人給予了很高的評價之後,鄒鶴鳴才進入了下一步,把這幅作品中存世的那一塊精掃了下來。
急急忙忙的走到了展廳之中。地面上放著十來幅精掃出來的作品,當然了不可能把這麼多都掛到牆上去。鄒鶴鳴蹲了下來仔細的看著這些精掃出來的東西。
“把這些東西,一式兩份每份一張a一張b裝好了以後給名單上的那些人送過去,讓他們評論一下哪幅是真跡,哪幅是仿作”把每一張都查察了一遍。鄒鶴鳴對著自己的秘書吩咐說道:“明天就發出”。
秘書一邊聽著一邊在自己的本子上記錄了下來。
這一步鄒鶴鳴的想法很簡單,就是讓一些有名氣的辨別倫勃朗作品專家來分辨一下,哪一幅是倫勃朗的真跡,為這些人準備的標上a字母那一幅是真跡上掃的,b幅則是方逸臨摹下或者說是畫出來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