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她如他所願,一定不會戳破他的美好幻境。
車追上齊苗苗的時候,齊苗苗面上明顯有驚慌心虛的表情。
她戴著和許謹戈一樣的草帽,穿著碎花的白裙子,走在陽光下彷彿像清透的白紙一般。
白一楠承認,這是自己身上始終沒有過的靈動天真。
她從小被誇贊沉穩懂事,彷彿生下來就帶著一定閱歷似的。
什麼天真可愛這種詞,從來沒有人用在過她身上。
所以這就是許謹戈劈腿的原因嗎?
不,劈腿就是劈腿,沒有任何原因可以當做藉口。
她的理智也不允許自己因為被帶了頂綠色的帽子,就陷入到長久的自我否定中。
齊苗苗看她面色如常的下了車,心裡安定了不少。
但面對白一楠,她還是從心底就不開心。
“之前不都說了沒看見許總了嗎?你怎麼又來了。”
白一楠假裝沒感受到她身上的敵意,彷彿只是個病急亂投醫的患者。
“我知道,但我還是想來問一問,這幾天有沒有……”
“沒有!沒有!你快離開吧!我,還有我們一家,都沒看見許總,如果他還沒回去的話,不如你想一想他是不是隻是單純的不想回家。”
說完看白一楠還沒走,齊苗苗又說道:“還有,請你不要再來了,不要再來打擾我們一家人的生活!我們家雖然沒有錢,但是我們也有自己幸福的小日子!”
白一楠眼角抽了抽,一時不知道她腦迴路是怎麼長得,她只是來打聽訊息,和她家有沒有錢有什麼關系?
這時月月從車裡探頭出來。
“是你哥打人賠光家産的幸福日子嗎?哇,真了不起。”
白一楠差點沒笑出聲,努力咬著後槽牙保持自己憂心忡忡的表情。
齊苗苗一跺腳,“是!我哥哥是打人賠光的家産,但我知道他一定不是故意的,他只是不小心犯了個小錯誤而已!可誰又能不犯錯呢?這並不能阻礙我們依舊是幸福的一家人!我們一家人之間真摯的感情,不是你們這些有錢人能懂的!”
“好好好。”
白一楠都忍不住想給她鼓掌了。
她可真是善良的令人大開眼界啊。
月月也不說話了,對於傻x她一向奉行著一個原則。
那就是千萬別罵她,萬一罵醒了可怎麼辦。
就看著一步一步成為大傻x就好了啊。
姐妹倆不再說什麼,轉身上了車。
“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