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你可以去洗個澡再回來。”
“不然你去幫我看看門外是誰出來了，我有點事，不能親自出去。”
“不說話？那我就當你同意了。”
月月抬起手用兩根指頭扯了扯她的衣角，把她扯到門口又推了推。
鬼魂可以穿門而過，老太太鬼的身體被推出門外，衣服的一角還落在月月手裡，一分鐘後，她又扯著衣角把她拉了回來。
“看見了嗎？是誰啊？在幹什麼？”
“你說話啊，你為什麼不說話？不會是個啞巴阿婆吧？”
“可、可能她、她沒有五感，只是個影子？”
小傑有點磕磕巴巴的。
看見月月都這樣了，那鬼也沒給她一巴掌，小傑和筱雅也沒那麼怕了。
可能她只起到一個“觀賞”的作用呢。
“是這樣嗎？”
月月有點不甘心，正準備給她一拳看看真假，就聽那老太太鬼突然發出了一個音節。
“他……”
“他？他是誰？男他還是女她？”
“聞、華……”
“聞華？爸爸叫媽媽小霞，聞華不是她，那就是爸爸了？”
“爸爸這大晚上幹什麼去了？還有，她居然真的幫你看了是誰啊！”
月月沒說話，繼續側耳聽著，很快又是一道開門關門的響聲，不過這次開關的是大門。
筱雅轉過身從視窗往下看。
過了會搖了搖頭，“他沒出這棟樓。”
大半夜的推門而出，又沒有出這棟樓。
他能幹什麼去？
而且因為房門老舊，一開一關都有很大的聲音，主臥裡的“媽媽”居然沒有醒。
聯想到不能和媽媽牛奶的規則，他們猜測這，恐怕那牛奶裡被下了安眠藥。
給老婆下藥也要偷偷溜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