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二皇子妃將接任禦靈院院長的訊息,方夫子二話不說的指著他們三個挑剔。
首當其沖的就是月月,誰讓她短板過於明顯,站在那就比別人矮上一大截。
“這怎麼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我們禦靈院嗎?侏儒人也配做我們禦靈院弟子?!”
月月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四下的看啊,侏儒人?哪呢侏儒人?
星嘯長得高挑,他掃一眼,就知道滿場只有自己大哥最矮。
他一邊生氣的瞪著方夫子,一邊伸出手指戳了戳月月的頭你呢。”
月月:?
她抬頭去看,果然看見方夫子正盯著她,月月氣的雙手叉腰,“瞎了你的狗眼!姑奶奶我才不是侏儒,我就是沒長大呢!”
本來第一句挺有氣勢,但一句沒長大頓時讓這種氣勢猶如被放了氣的氣球。
再加上她軟乎乎的嗓子,白嫩乖巧的小臉,反而讓她有一種撒嬌耍賴般的柔軟。
其他人忍不住都笑了,就連剛被訛走一腦袋寶石的盆栽同學,都突然覺得她實在有些可愛。
他的手下意識的向頭頂摸去,摸到了個空空如也……
盆栽同學這才反應過來,他的寶石都已經被這個看似可愛的小東西搶走了。
但他也不生氣,身外之物嘛,而且他們早就已經無意間站在同一陣線了,為了他們彼此的靈獸。
眾人的笑聲讓方夫子臉上有些赤紅,他用更刁鑽嚴苛的語調開口道:“我當是個侏儒,沒想到是個還沒斷奶的娃娃!當我這禦靈院是救助堂?還是當我們夫子是帶孩子的奶媽!趕緊從哪來回哪去!你沒有入學的資格!”
月月氣的鼓鼓的,大聲問道,“我沒有,那誰有?!”
方夫子自豪的一指臺下第一排中間的一位少年,“這位少年姿容不凡,氣宇軒昂,靈獸是結了死契的八階白麵巨猿,這才是我們要找的學子。”
月月往他手指的地方看,就非要瞅瞅這所謂的姿容不凡,氣宇軒昂,結果一看,那位驕傲到挺胸抬頭的仁兄,長了和方夫子一樣方方正正的撲克臉。
看月月看他,他還斜了她一眼,那小眼神和臺上的方夫子簡直一模一樣!
那相似程度,說他倆沒有血緣關系星嘯都不信!
月月實在忍不了了,這個不要臉的貶低自己抬高自家子侄就算了,他怎麼好意思把自己也誇進去的?!
她努力沖沖的奔著那個小撲克臉就去了,假山一樣高的白麵巨猿要攔她,被她推了個跟頭,砸在地上塵土四起,露出身後那驚懼的臉。
月月踩著巨猿飛過去,薅起小撲克牌就開始摔打,在絕對的力量壓制下,什麼招式都成了花裡胡哨。
就聽小撲克牌慘叫連連,轉眼間就鼻青臉腫了。
星嘯和盆栽同學並肩站在一起咂咂舌,“你們沒事惹她幹什麼啊!”
“這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嗎?”
一直沉默的壯漢同學和他的飛天大野豬也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月月沒猜錯,她手底下慘叫那個正是方夫子的侄子,也是他最得意的小輩。
看他捱打,方夫子簡直忍不了了,恨不得親自上手教育教育這個讓人恨得牙癢癢的小孩。
但禦靈院實在不能承受夫子對考核弟子大打出手的罵名,他旁邊那幾個同行的夫子急忙給他摁住了。
小撲克牌比預料中的更不抗打,月月出了氣,把他扔在白麵巨猿身上,踩在他們的身體一步步讓自己站的高一些,又高了一些,最後直接和臺上的方夫子平視。
“夫子,還有誰比我有入學資格啊?”
不就是嫌我月月站的不夠高嗎?那我就用他們的身體,壘出一條天梯!
嗷!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