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黎看出他的想法,點了下頭:“這只是最基礎的,他之前在避難所還做出了不少武器陷阱,解決了上千只喪屍呢的。”
黃暉挑了挑眉,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沖解黎道:“行,好好勸勸你這位朋友,我只需要合作的成員,我不喜歡強迫別人。”
解黎點頭,隨後朝景賦走去,把他拉到一邊去單獨說。
“景賦,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甚至懷疑我,但我是真心不希望你出事。
他們能在這裡行動自如,我懷疑他們都是覺醒者,我們兩個人對他們勝算不大。
假意答應他,等到合適的時機,我會帶你——”
噗嗤——
話還未說完,解黎的胸口就是一痛,他看著景賦手裡拿著刀刺進他的胸口,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半晌,他逐漸找回自己的聲音,問景賦:“你就這麼、不相信我?”
景賦依舊沒有說話,只是眼睛冷冷地盯著他,手中的刀再次落下。
——
許介被身側熟悉的嗷嗷聲叫醒,睜開眼睛才發現天已經大亮。
他有些起床氣,睡了一夜卻依然全身疲累,總覺得沒睡多長時間。
“嗷嗷嗬......”旁邊的常柳還在鍥而不捨地叫喚著。
許介像是聽明白了一樣,揉了揉耳朵道:“起來了,起來了,別叫了。”
說著,他拉開睡袋剛起身,猛然驚醒過來,瞪大了眼睛看向常柳。
常柳被他瞪大的眼睛嚇了一跳,身體微微往後挪動半分,疑惑地看著他。
許介盯著常柳愣了好一會兒,才試探著開口:
“你怎麼又開始嗷嗷叫了?你不會說話了?”
常柳歪頭,一副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鳥語的模樣,眨了眨眼:“嗷?”
許介驚訝之餘,心中還有幾分竊喜。
現在這個呆呆的常柳,是他熟悉的嗷嗷喪,不是隻記得人類記憶,而失去喪屍記憶的精英常柳。
想歸想,許介感覺有些奇怪,問他:“你怎麼又變回這樣了?”
常柳依然一頭霧水,呆呆地看著他:“嗷?”
變回嗷嗷喪是可愛了不少,可卻無法溝通了。
許介只能去找淩玖玖,跟他們說這事。
畢竟常柳突然變回嗷嗷喪,這是不是也意味著他的意識在退化?
要真是這樣的話,他寧願常柳失去變成喪屍的記憶,再也不會變回嗷嗷喪。
他趕忙拉開帳篷門,往陸琛所在的帳篷走去。
可在看到空無一人的帳篷後,他才後知後覺意識到不對勁。
明明說好三組輪流守夜的,可他卻一覺睡到大天亮。
現在陸琛他們還不見了蹤影,肯定是發生了什麼意外。
到底是什麼讓他們悄無聲息地消失不見?
這片森林裡的危險究竟是什麼?
還有陸琛他們又去了哪裡?如果是遇到了危險,為何跟他們在一塊的他跟常柳卻沒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