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玖玖一臉無語並表示理解：“......”
許介問：“他說什麼了？”
淩玖玖無語：“他嫌潘壯太吵了，想讓他閉嘴，一時沒忍住就出聲了，沒想咬人。
他還說，潘壯臭臭的，不好聞。”
潘壯自被救出來後還沒洗過澡，他自己可能是習慣了，但他們聞著就有點太明顯了。
許介聽後，這才放開他。
“他聽不懂我說話，我也聽不懂他，這讓我怎麼養？”許介有些頭大。
淩玖玖忽然想到了什麼，從口袋裡掏出昨晚剩下的晶核。
“這個說不定對你也有用。”
常柳看看晶核，又看看淩玖玖。
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不過聰明小喪不會害他，讓他吃那就吃吧。
常柳把晶核放到嘴裡，咔咔咬著。
幾分鐘後，五枚晶核就被他吃掉了。
“有什麼感覺嗎？”淩玖玖問。
許介道：“晶核吸收需要一點兒時間，等晚上再問吧。”
常柳：“嗷？”
淩玖玖聽後一喜：“他說有變化，而且他能聽明白一點兒你說的詞語了。”
這可真是個好訊息，許介覺得這小美喪還能再養養看。
淩玖玖又塞給常柳兩枚晶核，等常柳吃完後，陸琛也把潘壯帶上了車。
這回，潘壯擔心被趕出去，收斂了很多。
又開了一個小時，本性難移的潘壯按捺不住，正試探著要開口，陸琛突然把車停在了公路中央。
“我還沒開口呢，真的！”潘壯趕緊解釋。
陸琛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給了許介一個眼神，下了車。
公路兩側，兩輛報廢的車側翻，車上零零散散掉下一些包裝破損的食物，上面還有血跡。
許介下車檢查兩輛車，說：“之前這裡的發生過槍戰，人應該就在附近。”
陸琛糾正他：“是他們的屍體在這附近。”
潘壯自覺撿車上的東西，搬回車裡。
陸琛抽掉兩輛車上殘存的汽油，考慮到附近可能有人出沒，上車就快開走了。
就在他們開出沒多遠，天上嗡嗡作響，聲音越來越近。
竟是一架低空飛過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