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維恩的安慰不僅沒有起到作用,歌禮反而更傷心了。
“你是不是有病?趕著找罵。”
“……”
那還不是因為,比起讓你繼續難過下去,寧願自己捱罵還好受點。
維恩頗為無語地伸出手,將她鬢角的幾縷碎髮捋到耳後。
“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會產生那樣離譜的想法,但我還沒有喪心病狂到那種程度啊……”
“你不是就喜歡做——那種事情嗎。”
她悶悶地別過臉去,不肯再看他的眼睛。
看到她的反應,維恩無奈地笑了笑。
“喜歡那樣我承認。”
他說。“但我啊……也不是誰都可以的。”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一個人要墮落是很容易的。
尤其是當他拿到了可觀的工資以後。
上輩子一直不談戀愛,也並不是真的沒有開始的機會,而是他找不到自己真正想要相伴一生的人。
渴望的東西越是美好,就越是無法忍受只是彼此應付著生活。
話說回來,自己在歌禮心目中的形象竟然已經下滑到這種地步了嗎?真是令人絕望。
“首先,要謝謝你在產生懷疑的時候,願意先來找我當面確認。”他輕輕地將歌禮柔軟的身軀攬進懷裡。
“但是,我很生氣。”
人與人之間還能不能有點最基本的信任了?
自己就那麼像色中惡鬼嗎?
或許是因為理虧在先,將腦袋埋在他懷裡的歌禮並沒有掙脫開來,但也沒有主動回抱住他。
“你不是經常半夜在外面瞎晃悠嗎?”她語氣倔強地說。
“誰知道你不在我這裡的時候……還會到哪些別的地方去,做哪些別的事情來……”
“那我要怎麼自證呢?”維恩不禁失笑,“總不能真的天天被你養在家裡,一到晚上就和你的床合為一體吧?”
“為什麼不行?”
她倏然抬起頭來,望著維恩。“只要你願意,我們就可以這樣做。”
不得不承認,歌禮的提議非常具有誘惑性。
其實也不是不想和她每一夜都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