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總是會對一向聽話的孩子要求更苛刻。
在這座學園裡,就是有許多這樣不講道理的人存在。
“你是怕我把管絃部的活動室給輸掉嗎?”她冷冷地問。
“我不是在開玩笑。”維恩肅容道,“以目前的狀態進行下去,管絃部輸的可能性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以上。”
聽到他的話語,歌禮默然了片刻。
正在維恩猶豫著萬一歌禮提出要自己幫忙的話,應不應該答應時,耳邊傳來了她略低沉的聲音。
“我可以答應你的請求,讓別的人來主導這件事情。”
很快,她又接下了後一句話
“但是,你要從別的方面補償我。”
補償?
維恩稍顯茫然地問:“怎麼補償?之後再以我的名義,把管絃部的活動室輸給你?”
“……好像是個可行的建議。”
歌禮小姐先是對他的提議表示了肯定,然後又搖了搖頭。“不過,我說的不是這個。”
“嗯?”維恩不解地看著她。
“上個週末,你和克莉絲她們去湖邊玩了吧?”歌禮忽然問道。
……這你也知道?
莫不是偷偷派了人跟蹤我?
見維恩表情一凝、充滿懷疑的樣子,歌禮沒好氣地說:“加文那傢伙在百合會,早就把你們的行蹤洩露出去了。”
“……”
他眼前幾乎是立即便出現了加文四處吹噓的模樣。
拜託!加文同學,你好歹要記得你是去表白的啊!
這種事情在沒有得到結果之前,不都是偷偷的進村、打槍的不要嗎?
他支支吾吾了兩聲,“啊啊,是有這回事。”
“怎麼樣?過得很開心吧?”她盯著維恩,面無表情地問。
維恩表情尷尬。
自己是該說開心呢、還是不開心呢……
“還……還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