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急匆匆走掉的一行人,將謝家三人迎進來的朱文雄這才猛然發現,原來他們竟然沒有帶走皮箱裡的一百萬。
見狀他立刻拿起皮箱準備追出去,卻發現勝哥和天椒他們越跑越快。
看到這他也明白了勝哥的意思。
除了巴結他之外,也希望他不要介意瀟灑這件事。
“朱女說昨天抓捕瀟灑時,就連駐港英菌都出動了兩個連隊。
看來他們也是怕女婿找過去啊。”
聽到妻子的話,朱文雄神色有些複雜的看著勝哥一行人,沉默片刻後嘆氣道:
“那就算了吧,瀟灑是瀟灑,他們是他們。
雖然同屬一個社團,但他們也確實沒有害朱女,甚至還幫我們出頭。
只是遇到瀟灑這麼一個瘋子罷了。”
說著隨手將皮箱遞給妻子後笑道:
“而且再怎麼說也好,年輕時社團確實庇護過我。
勝哥他也從沒有讓我抽過生死籤,就算後來退出社團他們也沒有為難我。”
朱母接過箱子,聞言忍不住給了他一個白眼道:
“你就是個藍燈籠,一個連花名冊都沒資格上的二打六。
他們怎麼可能會讓你去抽生死籤,不怕轉頭就被你賣了啊。”
“噗嗤...”
朱母的話讓謝小妹忍不住笑了出來,從小在香江長大的她當然知道什麼叫藍燈籠了。
不就是收錢去站街演戲的古惑仔嗎?
那些人連真正社團的門檻都沒有踏進去。
在小輩面前被拆穿曾經吹過的牛叉讓朱文雄不由老臉一紅,朝謝家兄妹訕訕一笑。
謝父倒是一直知道表哥曾經在社團的身份,因為他也跟過這個表哥去收錢,然後站在大佬身後吶喊助威。
所以這也是他之前經常罵謝偉豪的原因。
就是因為他不願意讀書,怕他將來行差踏錯走進江湖。
“笑什麼笑?平時在家我是這麼教你們的嗎?”
“行了表弟,小妹還小你說她那麼多做什麼。
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麼不能笑的。”
朱文雄擺手一笑,示意謝父不必呵斥他的女兒。
如果是以前,他心裡或許多少有些惱意。
但如今的朱文雄底氣十足。
別說曾經是藍燈籠了,就算曾經是通渠工,現如今的他也根本不怕別人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