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錯，就是這樣的。
這個生下他們的女人，對她產生了惡意。
為什麼？
蕭婉一瞬間思考了許多。
啟智丹與福氣加持，她現在可聰慧著呢。
這些年她不是沒有見過柔嬪這個生母的，只是很少。
柔嬪也不知道天天在忙著做什麼，一年去兩次都不錯了。
那個時候的柔嬪的確是沒什麼惡意的，不然不能在防護存在的情況下靠近他們。
……？不對。
蕭婉忽然睜大眼睛。
後宮其實除了她便宜皇帝父親還有太后，其他的嬪妃包括皇后，其實多多少少都進去過東宮的。
確認了目的後，沒有對他們產生惡意的就可以。
她母妃為什麼不去，是不是因為……
她其實是進不去了？
蕭婉心裡咯噔一下。
小時候蕭婉不太記得事情，所以雖然現在懂事了，也對這個陌生母親沒什麼感情。
小姑娘眨了眨眼睛，清凌凌的目光就落到了她身上。
七月在系統空間無聊的玩蹦蹦床，看見這副景象，說道：“宿主，你這次的爹孃，好像都不咋地。”
望恆沒有否認。
“是的，有些環境影響，不過更多的還是性格問題。”
望恆記憶力很不錯，平時無聊了，他知道自己溜出去找樂子，對這個親生母親其實還挺熟悉的。
兩人剛剛出生的那段時間，柔嬪的確是對他們有感情的。
望恆能夠分辨出，那是屬於母性的純粹愛意。
可是過了大概兩個月，隨著二人逐漸長大，她眼裡的愛意也在一天天的消退，轉變為了看權利載體的目光。
週歲過後，柔嬪就不像往常一樣，天天去看望這對雙生子了。
她獲得了更豪華的宮殿，再次看向望恆與蕭婉尚且稚嫩的面容，看向那一道藏著打量的神龍虛影時，也帶上了其他的目光。
成為所謂天命之子的母親，享受更高的榮耀。
其實不是柔嬪不想天天去找孩子。
是自從她的感情摻雜輕微惡念後，結界也逐漸開始排斥她的靠近了。
望恆記得那一天，那是他們的一歲生辰。
這一天，柔嬪享受到了極高的恭維與豔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