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煉獄中的惡魔，是天堂的死敵。
反之，天使落到深淵惡魔手中，下場是要多慘有多慘，折磨手段多的很。
死，都是一種奢侈。
所以，他情願讓紀陽殺了自己，也不想落到路西法的手中。
“咔嚓……啊……”
“閉嘴，我想怎麼做，用你來教麼？”
“我現在讓你生則生，讓你死則死，哪裡輪得到你來選擇！”
紀陽心中，本就有些糾結，心中不是很暢快。
拉斐爾這個時候開口，紀陽眼睛一瞪，一腳踩在了拉斐爾的身上。
拉斐爾身子現在虛的很，紀陽一腳力道又不小。
幾根肋骨被直接踩斷，痛的拉斐爾慘叫，紀陽隨即出聲冷喝。
“殺了我，殺了我……啊……殺我，殺我，我不要被交給那些惡魔。”
“閉嘴！”
“小龍女，你說吧，是讓我親手殺了他，還是把他交給路西法，你來決定。”
拉斐爾本就是求死，紀陽現在生氣，在他看來反而是個機會。
所以就算身上痛，他還是大叫著讓紀陽殺自己。
紀陽眼神一冷，腳上力道加大幾分，拉斐爾痛的倒吸一口涼氣，卻還是在叫。
若不是因為路西法，紀陽現在肯定殺了拉斐爾。
只是這事，他已經有了讓小龍女來決定的打算，就不會自己隨意下殺手。
“紀陽，把他交給路西法吧。”
“看他現在這副樣子，殺了他，簡直就是幫他解脫。”
“我想，到了路西法那裡，他肯定會更慘，不就是為了給我出口氣嗎，既然可以更慘，那交給路西法不是更好。”
小龍女不是一個自私的人，尤其是事情和紀陽有關的時候。
小龍女的話，聽起來好像只是因為自己。
但大家其實都明白，她呀，還是因為紀陽。
眾人都知道，紀陽和路西法的關係，或者是說和深淵煉獄的關係。
一個拉斐爾而已，對紀陽並沒什麼實質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