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道為何，劉老在把合同遞給黃曉馨的時候，臉上帶著一抹笑。
這笑，看著有點陰。
而且他在跟黃曉馨說簽約的時候，聲音怎麼感覺有點小興奮，還有點急。
不仔細聽，倒是聽不出來。
可誰讓寒夜一直盯著他呢，無論是劉老的表情變化，還是聲音的變化，都無法逃過寒夜的感知。
“等一下！”
“黃總，合同簽約前，還是要看一看吧？”
“啊……對對對，先看一看，沒毛病，沒毛病。”
黃曉馨都準備簽字了，卻被敏銳的寒夜給攔住了。
不暴漏身份前，叫主母不合適，叫黃總才行。
寒夜攔住黃曉馨簽字，自然不是怕合同的內容有什麼問題。
內容是什麼，其實都不重要。
劉老要是真在合同裡搞鬼，以黃家在臨海的勢力，根本就不怕。
寒夜之所以攔住黃曉馨，是因為出於感覺，覺得這合同不對勁。
但具體哪不對勁，暫時還不清楚。
劉老這邊一聽寒夜的話，眉頭微微一皺，但還是附和了寒夜的話。
籤合同前看合同，這沒毛病啊。
若是劉老不同意，那不是馬上就說明他心中有鬼了麼。
所以啊，無論劉老願不願意，這個時候都得符合寒夜。
“黃總，讓我來看。”
為何要仔細看看合同，黃曉馨其實並不明白。
但既然寒夜說了，劉老也同意了，那就看看吧。
就在黃曉馨要看的時候，寒夜卻一把將合同搶了過去。
合同入手，一股奇怪的力量，從合同上湧入寒夜的體內。
寒夜眼神一冷，心中暗道一聲：“果然有問題！”
這合同，如寒夜所想的，的確是有問題。
而且問題不是在合同的內容上，而是合同本身。
寒夜轉頭看向劉老，口中冷喝：“老傢伙，竟然想害我家主母，你是活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