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剛剛三當家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
“聶文風”淡淡一笑,說道:“只需要,你現在立刻掉頭,轉身離開,自然就可以證明你與這件事沒有關係。等此間事了,你仍舊是狂浪門的精英骨幹,在這裡享受別人所沒有的待遇。”
白子峰呵呵一笑,說道:“扭頭離開,說的倒是輕巧。我白子峰無愧於心,為何避嫌?更何況,若是沒有我這個道宮境二階的武者鎮場,你們又如何能夠取下赤瞳島?”
“白子峰!”
聶文昊大喝一聲,說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你是在懷疑我的能力?懷疑我二哥的能力?難道,少了你之後,我狂浪門就無法正常運轉下去了?”
白子峰掃了一眼聶文昊,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痛苦之色:“三當家,白某當初,是引入狂浪門的。一直以來,我都將你當成我的恩人。對你,我也是從來都沒有二心。我很懷念,當初你對我信任的日子。現在,你用這種態度對我,實在是讓我有些寒心!”
“白子峰,我早就說過了,這個時候,你不用在這裡打感情牌。”
“聶文風”看著白子峰,不鹹不淡地說道:“若你真的忠心,那我三弟叫你現在自刎,你可願意?”
此言一出,不僅白子峰面色一變,就連聶文昊在整張臉都是瞬間一白。
大廳之中,忽然間陷入了一片死寂,沒有人再繼續說話。
這個時候,“聶文風”呵呵一笑,說道:“看吧,你口口聲聲說你對主子忠心,如今,主子叫你做事,你卻又吞吞吐吐,不敢答應。隻言片語而已,說得倒是十分輕巧,做起來只怕沒有這麼容易吧?”
“白某豈是貪生怕死之輩?”白子峰反擊道:“只是,我現在若是死了,就永遠無法證明我的清白。我更捨不得,我這一身的本事,就這樣憑空葬送!”
“聶文風”眼角之中,一抹譏誚一閃而過。當下,他走到了白子峰的面前,說道:“念在往日你對狂浪門也算是有不小功勞的份上,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將你的儲物戒開啟,若是裡面沒有你與赤瞳島勾結的證據,這一次的行動,我就准許你參加!”
白子峰眉頭一皺,沉思片刻後,說道:“白某行事向來光明,這儲物戒本是私人物品,不應拿出示人。不過,眼下既然只有我的儲物戒能夠證明我的清白,我又如何不能示人?”
言罷,他直接就將自己手中的儲物戒拿了下來,交到了“聶文風”的手中。
“白子峰現在畢竟還是我狂浪門的人,理當對他有足夠的尊重!”
“聶文風”目光在全場一掃而過,說道:“所有人都出去,沒有我的准許,任何人都不能進來!”
其餘人聞言,當下也是紛紛走出了大廳。同時,議事大廳的大門與窗戶都是被嚴密封鎖。此刻,整個大廳之中,剩下的也就只有白子峰和聶文昊以及“聶文風”三人了。
“多謝二當家。”
白子峰神色稍緩,顯然對於“聶文風”這種防止別人陷害自己的做法,還是很感激的。
“你先別急著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