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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腳還瑟瑟發抖。沈雅菲和煦世子大度地沒有將這些人異樣的目光放在眼裡。
如妃和陳家女眷見沈雅菲平安歸來,眼睛立馬亮了。如妃趕緊迎上來,將沈雅菲和煦世子引到相應的位置上。他們的位置上還有一張特意為沈雅菲準備的椅子。
沈雅菲和煦世子都詫異地望向如妃,如妃淡然地笑了笑,柔和地說:“沒事,坐吧。剛才太子特意問了天師,天師說可以這樣做,才讓妾身這麼安排的。”
“謝謝,辛苦了。”煦世子感激地對如妃說。這句謝謝,既是感謝她給沈雅菲安排座椅,也是為了剛才沈雅菲身陷險境,如妃想盡辦法通知自己而道的一聲謝。
也是今天,他才知道太后和袁國舅在皇宮裡滲入了這麼深。剛開始太子還那樣信誓旦旦地跟自己承諾皇宮裡安排的都是自己人,保證沈雅菲不會有事的。他想了一下當朝的情況和太子在宮裡的日子,竟然就相信了。虧得他早就將自己的人和沈雅菲的侍女都安排進了宮,才避免了慘劇的發生。太子卻趁著這個機會將剩下的異黨清楚乾淨。這一次,他怎麼也不會輕易原諒太子的。
“怎麼啦?”煦世子不知道自己的臉色將自己心中所想的都表露出來了,沈雅菲見到他臉色如此深沉,難免擔憂地問道。
煦世子收回思緒,拍拍沈雅菲的手背說:“沒事。”
祭天大典結束的時候已經將近黃昏了,這個時候如妃的人才來跟她報告說:太后娘娘已經找到了,但是太后受了重傷,請了太醫過去瞧了,剛能夠說話就要見她。
如妃冷笑,太后還以為自己還是多年前讓她控制在手中的那個傻子,生死都由太后說了算。哼,異想天開。
“你就跟壽康宮的人說本宮沒空,宮中的大小事宜都是本宮一個人操持的。現在這祭天大典才剛剛開始,本宮抽不開身。”如妃想了想跟來報的宮女說。
“是。”自己的主子有了權勢,自己的身份也是跟著高漲的,以前他們一直都讓壽康宮的人壓著,現在如妃終於不想讓壽康宮的人壓制了,宮女瞬間腰板都挺直了,回話也就輕快了許多。
太后那邊聽到這樣回應自己,氣得連吐了幾口鮮血,抽搐了幾下,最後只剩嗚嗚地叫。
“太后,太后。”惠嬤嬤見狀連叫幾聲,太后都回答不了,惠嬤嬤不由撲在傳遍痛苦,“娘娘,您可千萬不要有事!”
太醫見太后更加嚴重也慌亂起來了。幾個太醫上前看,都是以搖頭結束。
“你,你們若是不將太醫治好,就等著陪葬吧!”惠嬤嬤惡狠狠地警告太醫們說。
這裡來給太后看病的都是太醫院資深、老道的太醫,他們當差已經幾十年了,又怎麼會受惠嬤嬤的話威脅。現如今,誰都知道太子才是最後的掌權者,而,太子和太后、皇后都不對盤,她們最大的依靠也沒有了,也蹦騰不了多久了。
若是太后發話還有作用,但是現在太后說不了話了,一個小小的宮奴可沒有能夠決定他們生死的權利。
見太醫們像是沒有聽到自己的話一樣,惠嬤嬤怒目瞪著他們,但是太醫們依舊無視她。惠嬤嬤氣不打一處來,這個時候李太醫厲眸掃過她的臉蛋,惠嬤嬤乖乖地閉上了嘴巴。
李太醫將要注意的事情跟惠嬤嬤說,惠嬤嬤只是哼哼唧唧地應了兩聲。李太醫也不在意,將藥方放下後就帶著其他太醫離開了。
袁國舅和太后都成了這樣子,沈雅菲的生活平靜了許多,至少煦世子心裡感覺安全了很多,也就不限制沈雅菲外出了,但是沈雅菲並沒有出去過。
因為兩大靠山都倒了,垣王可能是感覺自己繼承大統已經無望了,於是便在祭天大典後不久就要求離開京城。但是,太子沒有準許,說是本來兄弟就少,他若是離開了京城,他會為他擔憂的。就這樣垣王的離開提議被拒絕,最後心情低落地離開了御書房。
太子看著他的背影冷笑,他怎麼也不會相信垣王是真的想要離開京城,垣王可能那麼簡單,若是真的放垣王離開了,指不定他會在哪個地方東方再起。他雖然沒有找到證據直接證明垣王有參與琅王的事情,但是自從他看清楚垣王的臉面後,就一直有一種直覺告訴自己琅王的事情背後少不了垣王。這種放虎歸山的事情他是不會做的,倒不如直接將老虎關在牢籠裡更能讓人放心。
太后受傷也有一段時間了,京城裡開始流出太后的傷勢是沈雅菲造成的流言。不少人在暗地裡評價著這個世子妃。煦世子知道這個流言之後,十分惱火。第二天,他帶了家裡四分之三的小廝和侍衛出去,還有為他們家做事的掌櫃和店小二全部出動,個個配上刀劍,慢慢悠悠地在京城的大街小巷裡遊逛,一度造成了京城街道的交通擁擠。
天天這樣子去遊街,造成了百姓們一片怨言,這哪裡是一個尊貴身份的人能夠做出來的事?這分明就是流氓、痞子!這是這個時候,人民才想起煦世子之前的做事的風格?煦世子成親之後的這些年做事規規矩矩的,也很低調,完全變了個人,人民早早就忘記了他原來的樣子,現在他又出現最初的行事風格了,人民才想起她也是不能惹的。
百姓們想起這些日子大街小巷裡的流言,馬上明白了煦世子這麼做的緣由。既然敢當街討論這個惡霸的媳婦,他們有幾條命,大家都乖乖地閉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