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
這幾年,秦檜這個傢伙倒是在外面表現的兩袖清風。
但是他讓自己的老婆在北方邊鎮販賣大宋的絲綢跟糧食。
攫取了巨大的財富。
“陛下要跟金人議和了。”
“啊?這不是很好嗎?議和之後我們可以正大光明的做生意,為什麼要停啊?”
“婦人之見,當朝天子城府極深,雖說是議和,但是邊境一放鬆,到時候朝廷的注意力就會放在雙邊商業上來,你不停,只會露出更多的破綻。”
“相公你是說當今陛下要懲治這些年在邊境的私商?”
“一直都在懲治,你立刻傳下去,這段時間暫停商業往來。”
“好。”王室雖是點頭答應,可她畢竟只是一介女流。
而且是從貧賤家庭走出來的女流。
若是富貴人家的大家閨秀,自然是說停就停。
但是已經被貪婪佔了本心的王室卻是不捨停止。
一天平均四五千兩銀子的利潤,誰會停?
再說即便兩朝要議和,那也是要時間的。
等實質性的和平,再到兩國互發國書開啟通商渠道。
那是半年。
這半年的光景她的損失多少錢?
為了不引起秦檜的不滿,王室也轉移話題,說道:“其實相公也無需為陳興漢的事情苦惱,陳興漢回京也好,不回來也罷。”
“當今陛下終歸是要削弱邊陲軍鎮的統制權力的。”
秦檜忽然說道:“嗯,他回來的正好,我這幾天就給陛下上個奏摺,陛下要想皇位坐的安穩,現在是剝奪軍鎮統制使的最佳時機。”
與此同時,趙爍剛要離開文德殿。
李淮便快步走了進來。
“陛下,陳相公回來了。”
“他人在哪?”
“就在殿外。”
“讓他進來,不,朕去接他。”趙爍快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