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罷了……”
老者擺了擺手，說道。
“你現在只有如此修為，是因為華天仙域乃至整個以華天仙域為核心的無窮光年的範圍內，都天地靈氣日益枯竭的原因，這也怨不得你。”
“那一場浩劫，終究還是不可倖免了嗎？”
“哎……”
老者的聲音中瀰漫著感嘆，無奈以及痛惜。
這樣的場面，無論是落入莫妮卡，還是段浪眼中，可是讓他們，都頗為難以置信。
什麼情況？
如今天地靈氣枯竭，難道在巴丹先祖那個時代，就已經開始了嗎？
或者還遠遠早於巴丹先祖的時代？
只是在那個時代，天地靈氣雖然枯竭，但是，卻還完全沒有現在這般枯竭的可怕？
“先祖，您說的浩劫，是什麼浩劫？”莫妮卡有些不明所以，問道。
“那是很遙遠時代的事情了。”
巴丹先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過了好半響，才說道。
“上古世紀，仙魔大戰，經歷數萬年，眾多仙人，終於將魔族打敗，魔族魔帝，更是遭受重創，幾近隕落。不過，魔帝終究是魔帝，任憑無數仙人，使出渾身解數，也根本不可能將讓魔帝徹底泯滅在這天地之間。”
“為此，他們只有在這宇宙洪荒，諸天萬界，尋一處絕佳的地方，透過層層陣法，無上法寶，將魔帝捆住。不過，哪怕是如此，也完全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因為在魔帝被困住不久，以困魔之地為圓心的無數方圓，天地靈氣，迅速瓦解，淪為一顆死星，這還不是問題的關鍵，問題的關鍵在於，不止是困魔之地極其附近的天地靈氣出現瓦解，而是整個宇宙洪荒，諸天萬界的天地靈氣，都面臨著瓦解……”
“仙人困魔？”聽著巴丹先祖的話，段浪眉心微皺，瞬間想到了地球附近那一具龐大的魔屍，想到了曾幾時何，地球天地靈氣枯竭的情況，不免瞬間面色鉅變，難以置信。
難道說，地球就是巴丹先祖所說的困魔之地嗎？
“怎麼，你知道？”巴丹先祖見到段浪輕聲呢喃，一雙蒼老的眸子中，不免綻放出一絲金芒，問道。
“我不知道。”面對巴丹先祖的詢問，段浪連忙回答，道，“我只是一時好奇而已。”
段浪雖然跟巴丹女王有著一定的關係，在某種程度上，巴丹女王儼然已經是他的女人。
可是，這卻並不代表著段浪對於眼前這道古老的靈魂，就有著毫無保留的信任。
畢竟，人心隔肚皮，這個世界上最為險惡的，也不過是人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