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林亂的時候是在二樓的一個診室。
裡面有四個巡捕,其中一個還拿著攝像機對著他,還有一個對著電腦,看來是做記錄。
發號施令的是個大臉盤捕頭,指著他:“就站在那裡,先下姓名、年齡、籍貫、職業。”
林亂一副驚疑表情,慢騰騰的:“我叫林允,今年27歲,來自魏國皮陽市,目前是公司駐占城辦事處經理。”
電腦前的巡捕隨著他的話啪啦啪啦的敲打著鍵盤。
大臉捕頭眼睛眯了下,盯著林亂問:“你和舒亮什麼關係?”
林亂答道:“我不認識他,是他妹妹舒笙住在我隔壁,今是第一次來醫院。”
記錄的巡捕在電腦上發現什麼,:“頭,這個林允還在龜背圖事件出現過。”
捕頭轉過去看了眼,喝道:“怎麼哪都有你!”
林亂臉上寫著無奈,辯解道:“那都好幾個月前的事,不光有我還有花田醫院的藍醫生也在場……”
捕頭揮手打斷他,嚴厲的:“行了,別扯那麼遠!今的事,既然是第一次見面,為什麼舒亮要和你聊?講實話,不然你很難再回家。”
“他主要是為了舒笙,一開口就問我和舒笙什麼關係,我是鄰居,這誰都知道,所有的街坊都能證明。後來他知道我是個詩人就把他的稿子給我看,我翻了下覺得純粹是瞎寫就還給他,沒想到……唉。”
林亂最後長嘆一聲,神情滿是造化弄人。
捕頭狐疑的:“真的是瞎寫?”
林亂伸著脖子,認真的:“句對往生者不敬的話,他根本不是寫書的料,一段話看起來正常,組合在一起就不知所謂,看得辣眼睛。”
捕頭問:“在這個過程中你有沒有發現奇怪的地方?”
林亂回想了下,“有一點很奇怪,他把稿子給我的時候舒笙想看,他卻喝罵她不讓她看,這個我不能理解。如果是我寫的詩詞,肯定不會藏著。”
“還有沒有其它發現?”
“沒櫻”
“你和黃瓜瓜什麼關係?”
“來占城的那在列車上認識的,那時還有溫西西,他人爽快路子廣,經常過來談業務,慢慢就熟了。”
“嗯,好吧,如果想到什麼馬上聯絡我們。”
林亂跟著一名巡捕回到一樓大廳,聚精會神的聆聽,試圖辨識出齊葉風、千變等饒聲音,可惜距離太遠,又隔了兩層樓,沒有收穫。
他對任真:“我有個懷疑,在我拿著筆記離開到還給舒亮的那段時間發生過什麼。當時許紅帥能看到的是他們倆離開,約20分鐘後回來。”
任真:“你和他交過手,就那副死樣能幹什麼,再多的時間也改變不了。我還是抓緊破譯他的筆記,看到底寫了什麼。”
……
此時在舒亮中彈的病房裡,千變、院長、最先到來的捕頭、法醫等人都在等齊葉風發話。
而齊葉風在房間裡左看右看,:“把屍體送回堂口檢查,把今來找他的人都叫來。”
先是舒笙,然後是藍義梵,最後是林亂、許紅帥,連舒富壁也一樣,都被帶到病房。
舒亮的屍體已經不在,地上有白色現場痕跡固定線,能讓專家判斷出當時死者的狀態。